这样安慰好会儿,祁垣才止住泪,抹把脸道:“也不是怕,就是,就是气不过。你也别骂,那肉包子也不是好惹。”
游骥见他还给人起外号,噗嗤下
祁垣这会儿头发散着,衣衫也被树枝勾划地破破烂烂,确不像样子。祁坤比他好些,但也需要重新束下头发,洗洗脸。
俩人又道谢遍。
任彦已有些不耐烦,扯着徐瑨快走。
祁垣和祁坤心下然,他俩才番狂奔,这会儿都十分狼狈,那人厌恶他们,他俩便只远远地跟着,免得讨人嫌。
好在聚贤楼已经离着很近。祁垣按徐瑨提示,从东侧处角亭拐进去,果然在东殿茶室内找到游骥。
去。
俩人都有些紧张,直等那几人走远,祁垣才长长地松口气,转身朝徐瑨拜谢。
徐瑨抽回手,看他眼:“也没帮你什,不过是借阮鸿面子。”说完顿,又疑惑地问他,“你怎会惹上武安侯?”
祁垣心想原来那个是武安侯,他心里暗暗记下名字,再想船上那事,张张嘴,却说不出口。
任彦在旁诧异地看半天,早就忍不住,插话进来问:“子敬,这位是……”
茶室内还有其他几家家仆在休息玩耍。游骥被祁垣蓬头散发样子吓跳,急急忙忙把他带去旁净室,这才问清楚始末。
祁垣此时还有些惊魂未定,缓会儿才把事情讲清楚。
他虽不明白那小侯爷为什抓自己,但想也知道不是好事,因此刚刚直存着拼命念头。左右现在这命也不是他自己,死便死,总不能被人捉去欺辱。
刚刚在气头上,胆气横生,还不觉得怎。这会儿突然见到游骥,心里像见到亲人般踏实下来,才又觉出无尽委屈,往榻上坐,不言不语地就开始啪嗒啪嗒掉金豆子。
游骥顿时慌手脚。他虽然嘴上喊着祁兄,但心里总觉祁垣比自己还小孩些,需要人照顾。这会儿看他委屈成这样,忙边给他擦泪边痛骂那武安侯。
徐瑨迟疑,看祁垣眼。
祁垣忙道:“在下祁垣。”说完见任彦挑眉,想起这些秀才都爱文绉绉地称呼个字,便又补充,“尚未取字。”
任彦点点头:“知道你,顺天府少年神童。”
祁垣心虚,不好说什。那任彦似乎也不拿他当回事,只转头对徐瑨道:“子敬,们该回去。”
徐瑨点头,转身后却顿,又犹豫着回头,对祁垣道:“游骥在聚贤楼东殿里,他那有换洗衣物,小冠也有两样,你若不嫌弃,会儿换上再来聚贤楼赴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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