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越想越美,见小院里洒满月光,空明澄澈,又有晚风裹着隐约花香阵阵袭来。突然诗兴大发,踱着步子到院子里。
虎伏看少爷要作诗,忙撂碗筷翘首等着。然而祁垣轻咳声又声,绕着院子走两三圈,那肚子里也扒拉不出几句应景词句来。
他自己憋够呛,想起原身写数篇骈四俪六咏景之作,再看虎伏脸期待地望着自己,面皮热,厚着脸皮假装自己是在消食,干溜达几圈之后,悻悻地回房睡觉去。
作者有话要说:
徐瑨:缓缓淡出……
嫩水汽太多,不好粘合保存。过焦则有杂味,更是不妥。
祁垣虽是头次炼制,但他自幼耳濡目染,跟齐老爷也学过如何眼观手捻,这次又只有这两罐白砂蜜,浪费不得,于是小心翼翼地看着火候,细细熬制。
虎伏没想到做个香丸要这麻烦。过来看几次,便仍旧去门口守着。
祁垣忙活得满头大汗,直到罐中白砂蜜咕嘟嘟地冒着红棕气泡,这才灭火,拿勺子挖出来点看看,果然气呵成,滴水成珠。
祁垣不禁大喜,心里也大大地松口气。剩下活儿倒是轻快许多,无非把香料炒制下,磨成细粉,然后按量混匀,加入炼蜜调和番,再搓成梧桐子大小丸子,拿棉纸包,封入罐中。
以后戏份会越来越多,慢热吼
祁垣钻进厨房时候日头还正盛,等到他忙完出来,外面天色已经是将黑未黑,朦胧片。他自己也是满头满脸灶灰,像是从炉膛里才钻过似。
虎伏被他笑得伏地不起,祁垣却顾不得洗脸,顶着黑黢黢脸去挖坑,主仆俩连挖三四个,把罐子放进去埋好,拿东西遮住,这才伸胳膊伸腿回房。
虎伏笑着去打水,让祁垣把脸洗,又下厨炒个青菜。
祁垣心底更是说不出畅快。他把白天带回来酒混在块温温,边就着咸菜小酌,边美滋滋地想着那几罐香丸,几日之后便可换成银子,银子再换成香料制成香丸,香丸再换成更多银子……白花花银子跟雪球般越来越大,那三十两银子几乎是唾手可得。
等自己回到江南,便又可当呼朋唤友,恣意玩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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