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垣气面皮通红。只恨自己没有那祁才子本事,要不然非要狠狠打这几个人脸。他虽然不通文墨,但也不想让原来那位才子名声败送在自己手中,起码不能让这帮人踩着他出名。
围观人越来越多,祁垣知道自己不得不应招,扫视圈,忽然大声骂道:“要跟比,你们几个也配?祁垣确在家中苦读六载,未曾出过大门。然读书是为明理,为立身,为忠君爱国,而不是像诸位这般,为博取虚名!”
这番大道理砸下来,旁边便有看热闹开始拍手叫好。
吕秋几人被痛骂顿,脸色陡变。
祁垣又接着冷笑声:“更何况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千钟粟,诸位笑话闭门苦读,却不知道便是读书也能有百般乐趣。若几位非要比,那不如比试点别。比诗书制艺,怕要污眼!”
对当年面圣事不清楚,仅有点情况也是从虎伏嘴里听说,只说皇上念他们年幼,怕速成伤才,所以才只许十六岁之后参加科举。昨天云岚倒也提嘴,说祁垣面圣之后性格大变,从此闭门不出起来……
今天再看这几人神情,他顿时明白外界另种猜测——当年面圣三才子,唯独他不得圣心,莫不是那才子之名是吹出来?
这个念头才冒出点,便被他自己否决。他虽然贪玩好耍,但到底跟过几位大儒,耳濡目染,也懂些欣赏。那破院子里有不少原身习作,他无聊时候翻开看过,皆是文采飞扬,词意犀利诗文制艺。
起码比眼前这几个蓄意找茬酸秀才强。
周围渐渐聚集帮看热闹人,都围着看这帮秀才在干什。
吕秋早已经被他激地黑脸,问:“你个呆秀才,还能比什?比喝酒不成?”
祁垣心中暗笑,扬州名楼里天南海北上百种酒,他无不识,无不精,比酒正巴不得呢。
他得便宜还卖乖,素着张脸,讥讽道:“是呆秀才,那你们可是连呆秀才都不如,更
祁垣哪敢答应比试,这下忍不住恼火,冷眼看着为首吕秋,沉声道:“祁某平日跟吕兄无冤无仇,今日这是为何,诸位非要祁某误事?”
那吕秋几人却是察言观色之辈,见他躲闪,却更加笃定祁垣无才,耍无赖道:“是等仰慕祁才子已久,今日难得见,实在是想见识下大才子风采而已。”
祁垣冷笑:“你要见,便从你,你当自己是皇帝老子不成?”
吕秋说:“大才子若是确有事,那们也可约定他日再行比试。”
那架势显然是吃准祁垣不行,非要让他出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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