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个评论都是冬早抱着手机脸上挂着温和笑意十分礼貌打出来。
可怀绥那边还将他当成小时候那个五讲四美冬小早,什都不懂冬小早,是以每天就算忍得抓心挠肝,也对自己反复提醒总要等到冬小早十八岁再来告白亲亲摸摸,省得冬小早吓得晕古去。
谁知道冬早偶尔瞥向他个淡淡眼神里藏着不好意思说出来内心独白都是:哇靠许久不见又结实精壮点,这肌肉摸摸没关系吗?
等到冬早高考那个夏天,冬早妈正好遇见工作上事情出差个月,父亲早逝冬早又没有其他人陪,怀绥听这个刺溜声就赶回来陪着冬小早。
最后几天家也不回,就在考场
怀绥对他很好,但是对别人并不好,这点冬早是很清楚。
怀绥将手搭在冬早椅背上,脑门往下点放在冬早肩头,有些委屈:“那你还对她笑得那欢。”
诸如此类不胜枚举。
而冬早这个人,待人客气礼貌,看就是个文明好孩子。平时见人就是温和笑,学神附体又长得好看。怀绥在时候还好,高中他盯得紧,然而他离开高中,确就有不少人盯着冬早,男男女女情书都是满天飞。
不过谁都不知道冬早隐藏属性。
这初中又是顺理成章读同个。
路到高中,这之间怀小绥和冬小早都是飞般长大,已经不能叫小绥和小早。
高中时代冬早有几样烦心事。
、怀绥日渐有魔疯征兆,常常不分场合地点抽抽让他有点心惊胆战。
二、怀绥已经去帝都大学,两个人见面时间很少。
床底下藏堆个志小黄漫什,在谁也不知道微博上为喜欢太太疯狂打call。
“嗷嗷,正面上他啊!”
“是就是这样,脐橙不要停!”
“艹哭那个小受受!”
“花式哔翻!”
三、怀绥越长越帅,好多女生都喜欢他。
帝都距离他们家乡大约两个小时飞机,怀绥平均个月起码回来两趟,最开始时候个星期能回来两趟,回来家也不会就等冬早。
有回正好碰上冬早和另个女生做值日,包干区大,两人出来就晚点,肩并肩走模样给怀绥见,差点儿没当场醋到狂化。
还是冬早眼尖注意到怀绥不对劲,立刻拉着他走开。
不过醋意翻天归醋意翻天,怀绥也不舍得对冬早摆脸子,于是就在后面带他出去吃饭时候拐弯抹角打听那个女生信息,听得冬早十分警戒:“她就是起做值日个同学,你不要草木皆兵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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