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这切,他立刻出宫,凝神寻找冬早气息。偌大京城除静王府里还残留着些冬早浅淡痕迹外其他地方均是无所获。
阿湖扩大自己搜寻范围,直探到城郊
不用多看,只看前面些阿湖动作就停下来。
散乱满桌子奏折他整理早上,亲自批注内容也变。字迹虽然还是他,然而奏折里事务没有样对得上。
“下山到现在正好是二十年吗?”他转头看向皇帝,几乎要开始怀疑自己认知。
但是就算新记忆涌来,狐狸也照样记得他原本记得那些事情,冬早下山,入静王府,静王如何是皇帝心腹大患。
皇帝犹豫下说:“是二十年啊,阿湖,你中邪吗?”皇帝双手捧住狐狸脸,担忧极。
阿湖早上理完朝政后做番静修,将灵识沉入深处,等睁开眼时已经傍晚。
皇帝满脸烦闷从外头跑进来,浑身还带着太阳气,和他抱怨说:“母后又将叫过去顿数落。”
“说什?”狐狸起身,走到桌边给皇帝倒杯茶。
皇帝就着他手咕嘟嘟喝下两口,缓缓热意而后道:“还不是那些陈词滥调,特别是前月静王妃传出有孕消息,她就更急,恨不得从石头缝里给她抱个孩子回来。”
阿湖眉头皱,以为是自己听错,反问:“静王妃?”
到底发生什阿湖还不清楚,但他立刻想到冬早,萧绥变,那冬早在哪里?
阿湖照着来路匆匆返回。
“要出去趟,晚上不定回来,你先睡不要等。”阿湖换身衣裳,对皇帝说。
皇帝也想跟出去,阿湖低下头在他脸颊上飞快亲口,“现在还不知道到底发生什事情,所以带你出去并不安全,”他说着抬手在皇帝眉心点下,皇帝便安安稳稳睡过去。
床铺周围被阿湖设结界,妖物魔物无法进入。
静王身边只个冬早,何时成婚过?更别说身孕事情。
然而随着皇帝这句话,无数记忆在刹那间重新涌进阿湖脑中。此后哪有什战神静王、哪有什功高盖主、哪有什权倾朝野。萧绥成个闲散王爷,而王朝安稳,南北都只有平静二字。
陈起明类反骨都成挺皇派忠臣。
“静王妃怎?”皇帝见狐狸神色古怪,仰头看着阿湖脸色,目光疑惑不解。
“你在这里等会儿,”阿湖察觉到不对劲,转身快步往外走,皇帝不解却也快步跟出去,直跟着隐没身形狐狸到御书房,就见狐狸匆忙翻看各本奏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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