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说生老病死是人之常情,冬早在山上时候也见过很多动物出生和死亡,但他确从来没有想过面前像是无所不能萧绥有天会变成和他描述中那个人般,甚至说死去。
“所以,”萧绥笑起来,再次亲亲冬早眼皮,“不能生孩子
萧绥完全被冬早逻辑震惊之际,冬早又抛出另外个问题,“不能生孩子,就不能给你生嫡子,那就不能给你当王妃啦?”
傻鸟将这个整理倒是挺通顺。
萧绥听到这里,发现他们之间解释沟通恐怕还要花费些时间。
他压下欲望,将冬早往上抱抱,两人面对面靠在起。
萧绥低声问:“冬早,你知道近来最怕件事情是什吗?”
冬早给萧绥这纵容,心里彻底畅快起来,嘴角抿着忍不住要笑,脸上却刻意绷着点,瓮声瓮气假装大度,“还是原谅你。”
这样说开,事情似乎就算过去。
萧绥告别冬早回到书房,冬早自己坐在房里看话本。直等到入夜以后,两人收拾收拾要睡觉,萧绥将胖早搂到怀里要动手脚时,胖早坚定抵住他。
“今天不能随便发情。”冬早严肃地说,将今天新学到词语用活灵活现。
以至于静王殿下在这刻真反思自己这段日子是否太索取无度,以至于胖胖用这个词语。
冬早摇头,“不知道。”
萧绥亲亲冬早脸颊,“最怕是们以后。”
“嗯?”冬早有些疑惑。
“你是个小妖怪,”萧绥指腹贴在冬早腰间,缓缓地摩挲下,“少说能活几百年,如果顺利话,千年都并不困难,而是个凡人,至多再有几十年生命,且不说这里头剩下青春更少,等到是个没牙白发身子佝偻老头时,胖胖还是现在少年样子,到时候你还会愿意和在起吗?”
冬早努力在脑中将这长串信息整理清楚,他先是惊讶,后面又有些怕,“你,你会死吗?”
“为什?”他轻喘着亲吻冬早耳垂,弄得冬早边笑边躲。
“因为,因为又不能生孩子,”冬早实诚极,“交配也没有用啊。”
萧绥想起冬早热情主动,此刻有些怀疑人生,原来那不是傻鸟被他魅力折服,而是单纯想要造个孩子出来,“不能生孩子就不做?”
冬早有些迟疑,但很慢很慢点点头,“不能生孩子,这个事情就没有意义呀。”
这点动物思维冬早还是有,那就是切交配行为都是为繁衍下代。不为繁衍下代交配行为就是耍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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