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实在是个很不擅长于真生气人,又实在很好哄。
胖婢女见状,就觉得是。
她于是更加觉得冬早和胖胖相似,以前胖
“它进来干什啊。”冬早指着那黑猫,模样委屈紧。
那黑猫软绵绵叫声,忽然翻身在地上打个滚,冲着冬早露出肚皮来。冬早这才注意到,它也不是全身黑到底,起码肚皮还是白花花。
有人怕猫有人怕狗,这实属正常。胖婢女没有多想,只过去将那黑猫抱起来道,“它是同您在撒娇讨吃呢,您不用怕,这猫对人向是很温顺。”
冬早心里哼哼,对人温顺,对鸟可太凶残。
但是冬早在山里见过很多猛兽,大多数是不屑于吃他这种体型小鸟儿,其中绝大多数,终生几乎都不会讲肚皮露出来给其他动物看。肚皮是他们身上最柔软部位,同时也是他们最脆弱部位。将这里露出来讨好人,实在是太大胆。
卧,从软榻枕头底下扒拉出失身之前藏好那本书,翻看两页不知怎又觉得没意思。他挪着屁股坐到窗边,将窗户打开点,远远朝着门口看去。院子里空荡荡,枯枝大树连片落叶也没有。
也不知道阿绥什时候才回来。
冬早抱着书,仰躺在软榻上。
他其实是只非常害怕寂寞鸟。这大概和他三十年来都孤孤单单没什朋友,又多受排挤有关系。
冬早强打起精神又看会儿书,懒洋洋又有些困。他将手上书盖到脸上,遮挡住外头阳光,眯着眼还不等真入睡。忽然耳边传来声猫叫。
冬早看着黑猫给胖婢女抱出去,临出门前还回头看自己眼,那眼神里干干净净,没有半点儿冬早熟悉捕食者味道。
压下本能恐惧,冬早对黑猫有些同情与心软。
隔会儿,胖瘦婢女从偏房过来。
“您刚才是不高兴吗?”胖婢女小心问冬早,“前面奴婢们是不是说太多胖胖呀?”
冬早极其矜持点点头,嘴角却忍不住因为两个人观察入微与体贴而抿出笑意来。
冬早给吓得个激灵,差点儿从软榻上弹跳起来。
他慌慌张张将连上书拨弄开,睁大眼睛看出去,那只黑猫不知什时候跑进来,正站在软榻下面仰头看着自己。
“你,你来干什呀。”冬早结结巴巴将自己缩在软榻角落里。
又有些着急冲着窗外叫,“阿春,阿春,你过来。”
胖婢女闻声急忙跑过来,听着冬早声音还以为是天塌下来,进门却发现他正泪眼汪汪那只黑猫大眼瞪小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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