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早其实心里也挺着急,他还想早点跑化回鸟形,现在这拖延着,他也不知道自己什时候会不会突然变成鸟啊。
正愁着,萧绥身后忽然跑上来小队侍卫打断这边僵局,急匆匆禀告萧绥道,“王爷,东边全都找过,没有找到鸟影子。”
萧绥给分瞬间神,猛然回想起冬早到现在还没有找到事情。他将真正冬早和面前这个与他睡梦中长得十分相似少年放在起对比,对人形冬早疑问立刻被暂时舍弃到天边。毕竟直陪伴着他是小细作,而不是个睡梦中虚影,孰轻孰重显而易见。
“到剩下地方继续找,”他垂手快步走过冬早身边,广袖带起风浪拂过冬早指尖,勾他有些酥麻。
冬早恍然回头,看见萧绥侧脸上担忧与焦急,心里头有些犹豫。
萧绥觉得自己可能在做梦,要不然他怎可能大白天在王府里见着梦里冬早,因此下呆住。
那边冬早也跟着呆住,但他是给萧绥吓得。不过冬早随即又想起来萧绥并没有见过人形自己,是以那点怕立刻散去,他只谨慎将自己脑袋低下来,省给萧绥盯着看会心虚很。
至于那前面行礼小管事,半晌没有得到萧绥任何回应,壮着胆子抬起头看他眼,却发现萧绥正在盯着冬早瞧。他再看冬早,只见那傻乎乎少年先是虎里虎气与王爷对视,后面才将自己脑袋慢吞吞地低下去。
这恐怕是石乐志。
小管事边在心里恨不得拧下冬早不懂事脑袋,边颤着声尽量想将场面往回拉,“回,回禀王爷,这傻小子是今日刚进府小厮,还不懂什规矩,还请您见谅。”
他连连在阿绥面前撒谎,现在还弄得他这担心,冬早自责不得。
可是自己又真很怕死……
萧绥目光依旧紧紧地盯着冬早,此时仿若没有听见小管事说话似,径直开口询问冬早,“你叫什名字,是哪里人,今年几岁?”
本以为梦中少年只不过是美梦之中幻境,现在却杵在自己面前,对萧绥冲击怎会不大。
他心底甚至有丝自己都未曾发现惊喜,想要抓住那少年问问他到底是不是冬早。
冬早将前面那些真进府里头当小厮少年说辞都记得清清楚楚呢,他挑个瓮声瓮气背出来,“叫大牛,是五里乡人氏,今年十六。”
虽然话是老老实实回答,可依旧听得小管事脑门子冒汗,和王爷说话,敢自称,还连个敬称都不用,这傻小子要就是傻,要是吃雄心豹子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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