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这番安慰,冬早心情才算是好些。即便是入夜之前他还是忧心忡忡去自己照镜子,粉色好像确如
冬早慢吞吞抬起头来,声音又小下去,有点害羞道,“阿绥这样就很好看。”
“人鸟要怎比呢?”萧绥将冬早擦得半干,怕他冻着于是用双手直包着他,“觉得你长得十分讨喜。”
冬早心头暖,可不太相信。他给其他鸟儿叫三十年丑八怪可不是白白来,“你不要哄,知道自己很丑。”
他声音不复往日脆生,伴着整个鸟都蔫蔫,确是将这事儿当真。
再后面句跟着出来时都带抖音哭腔,加之冬早少年音,更显可怜,他仰头看着萧绥,“如果,如果以后都是这丑,你还要吗?”
可怜,本来就长得这样丑,如今脸上还多这种难堪色彩,可以说是其丑无比。这样阿绥还要伤口上撒盐说自己傻……
可冬早又觉得自己无从反驳萧绥话,他好像确是很傻就是。
萧绥多话也不再说,径直将冬早带去书房,又嘱咐婢女们将吃食全都端到书房里。自己则坐在交椅上认真为冬早擦拭羽毛上水珠子。
等屋里头只剩下他们两人,萧绥才重新开口,“这冷天气,何至于整个鸟都泡进去?若是冻伤反而吃亏。”
冬早本来心里凄凄凉凉,垂头丧气不想说话。可是得萧绥这仔细擦身服务,又听见他如此温和语气,里面关切下就点着冬早所剩不多精神气。
冬早想来想去就担心萧绥会嫌弃自己。
萧绥搓搓冬早脸上已经有些渐渐淡去粉色痕迹,“有什好骗你,不丑就是不丑。”
他不解冬早悲戚戚来在于哪里,但依旧能够拿出耐心安稳他。
“真,真吗?”冬早心底里渐渐燃起点希望,目光殷切盯着萧绥。
萧绥点头,“你脸上颜色没有两天就会淡去,不要担心。”
“可是好丑啊。”冬早细声细气,这句话太过于扎心,即便是冬早自己所认定事实,他还是不太想要在萧绥面前承认。
“丑?”萧绥全不知道冬早还有这样思绪。
从他角度看来,冬早这小细作虽然算不上鸟里头顶天好看,然而机敏可爱没其他鸟能比,更别说他这独份能说话,又自带憨头憨脑小可怜模样。
“丑!”冬早很肯定应声,同时将自己脑袋压得更加低,简直要羞于抬头。
萧绥忍笑,不知他们鸟儿美丑标准在哪里,于是问,“那怎样才算是好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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