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早给忽然凑近雌鸟弄得浑身僵直不敢动,“为,为什啊。”
他生怕自己显露出丁点异状给雌鸟看在眼里产生什怀疑,而后爪子抓走自己送去皇宫里同人邀功。
“你这儿那个王爷啊,”雌鸟小声道,“身上有股怪味,闻到都要怕,你就想想这久除你还看见什其他鸟兽吗?”
“阿绥身上才没有怪味,”尽管有点怕,冬早还是鼓起勇气帮萧绥辩驳,“阿绥身上很香,而且这里之前还有只大黑猫,差点儿把抓住吃呢。”
雌鸟歪头,凑到冬早身上仔细嗅嗅,补刀道,“是,怪不得你现在身上也臭臭,小傻蛋反而觉得香。”
,更就隐约要将这件事情牵扯到自己身上。
退步说,阿湖还在皇宫里呢,冬早也是担心他。
“后面,”雌鸟歇会儿继续往下说,“后面就把妖怪抓到呀,说是两只耗子精,没看见,可也不敢想,耗子那丑东西成精得是什怪模样呀?”
不是阿湖,也不是自己。冬早松口气,又回想起刚才自己开口时说还是鸟语,心便归回原位。
“太后说呀,这事儿还不算完,让皇帝下令,京城里面家家户户都要留心有没有妖精动向,要是有抓着,活着送过去还有赏钱呢,好多好多赏钱,也不知道太后为什这样生气。”
她说完将自己面颊蹭到冬早面颊上,道,“后面要走段时间,去南方,再回来也不知道你还在不在,如果还在,给蹭顿饭吃吧?”
“啊?”气氛骤然转到离别,冬早经不住有些恍然,“你去南边做什啊。”
“过冬啊,傻蛋,”雌鸟已经展翅起来,“此时过去已经太晚,希望别在路上冻死饿死就成吧。”
说到后面几个字时候她已经飞只剩下个背影,冬早头回觉得自己交个同类朋
雌鸟不无向往道,“赶上这波,要是有能耐抓住个就好,送过去下半辈子都指不定不用自己捕猎。”
冬早听这话心里虚,小心往边上挪步。
雌鸟忽然不觉冬早异状,兴头上还抬起自己爪子冲冬早比划,“喏,看见爪子上勾吗,耗子精那样东西是抓个准,你这样小身板妖精也就随随便便就抓。”
冬早几乎是要瑟瑟发抖。
“不过你是不用怕妖怪,”雌鸟还要窃窃凑近冬早和他私语,“你住这个地方别说妖精,就算阎罗王恐怕都不敢来,实在是胆子很大才敢来。”另外恐怕还要加上肚皮很饿这条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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