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绥听说过市井之间许多走街串巷杂耍人就有贯通练鸟之术,不用说话便能差使鸟儿
冬早不知萧绥思绪正在经历什样震撼与挣扎,他见萧绥愣神,便把自己视线移转开,从他脸移到他锁骨,而后看见起伏肌理消失在乳色浴汤下面。
他没化形过,还不太懂人体美丑,但下意识还是认为萧绥就好看不得。
就是刚才有个东西比较奇怪。冬早回想起刚才萧绥脱衣服瞬间露出腰线下面画面。
就像条肉虫啊……
冬早算算,若真有这样大虫子,他可以吃几个月。等他能说话,他要问问萧绥,这个能不能给他吃。
也因为萧绥举动而愣住,发酸嘴巴松,没被掀起什波澜布帘就掉回去。
头回得到萧绥亲近,冬早高兴哎呦声,欢天喜地跟着萧绥进净房。
记吃不记打说便是冬早这样。
净房里有方小池,里头满是热气蒸腾浴汤。
萧绥随手将自己外袍脱下,迈开长腿重新进入水中。尽管这屋里只有人鸟,可萧绥还是察觉到股认真专注视线。他回头,目光正好和冬早撞在起。
“你是,妖怪?”萧绥难得有这样目瞪口呆时候,他措辞番后开口问,后又立刻想起冬早并不会说人话,于是补充,“是话叫声,不是就叫两声。”
才不是妖怪。
但冬早也并不很清楚自己是什,于是怔,瞧着只剩下个圆头圆脑呆呆模样。
萧绥略感失望,但同时又觉得松口气,觉得自己方才猜想有些过头,只鸟罢,应该只是有灵性过头,哪里会真是什妖怪。
他不信志怪之事,但也看过听过许多奇异故事。当年在战场上时死伤无数,许多士兵都说经历怪事,甚至陈起明都未曾免俗,然而对于萧绥来说,这类事情半点儿都不让人信服,如今光光个冬早些许举动,暂还说不服他。
着实奇怪。
冬早停在衣架上,忍不住高兴来回走动。后见萧绥正在看自己,他便歪着鸟头也盯着他瞧。
“飞过来。”萧绥伸手,食指微抬,开口想要试探冬早是不是真能够听懂他说话。
今天,今天相公怎会这好呢,冬早晕乎乎觉得自己像是在做梦,此刻得萧绥召唤,立刻喜滋滋飞过去,稳稳停在他指尖。
胖鸟儿双爪子正握住自己指尖,黑漆漆眼珠明亮极,浑身上下都闪着暖融融意味。但萧绥当下更加震动和在意是,这胖鸟儿果然是听得懂自己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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