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早是在摇摇晃晃马车里醒过来。他被人放在处软垫上面,倒也安排还算妥帖,软垫四周还放着两块绸制手绢,将他包裹暖融融。
只是马车里此时已经没有萧绥身影,仅有两个胖瘦婢女模样人正好奇看着他。
“哎呀,醒醒,还以为死呢……”瘦婢女道。
“要死它死,咱们也就死吧,这鸟可说是皇上让王爷养,现在落到们头上,还不得好好伺候。”胖婢女接茬。
话是这说,胖婢女见冬早似乎无恙,便笑嘻嘻伸出个指尖戳到冬早胸前,推才站起来冬早往后退两步,然后个屁股墩坐回好不容易出来手绢中间,还有些睡意朦胧呆呆仰头看着那胖婢女。
虚虚把将冬早捞到自己手心里圈着。
他手暖意融融,冬早舒服个哆嗦,两只眼睛忍不住从下往上瞧萧绥。
萧绥面如白玉,眼眸耀似沉山海河川,眉头鬓发方方寸寸都同工笔画出。冬早看心头扑通扑通跳,带着些自得将萧绥与他见过所有其他人相公作比较,末惊觉自己好像竟得个天下最好相公。
这该是交什样大运呀……
冬早模模糊糊想着,不知什时候沉入梦境。
这是哪里,面前两个人又是谁呢?
“啊呀啊呀,”胖婢女觉得自己心都软,忍不住喟叹道,“这鸟儿可真水灵,招人疼,胖乎乎和个肉球似,咱们可不能把它给喂瘦。”
冬早其实挺忌讳自己肉鼓鼓身材,只是此时就算想同人辩驳这是毛茸茸不是肉太多也无法说出人话来,只能气呼呼背过身去不看两个婢女。
然后,大概还隔会儿功夫,冬早才茫茫然想起来,自己天下第相公去哪里?
萧绥低头看向手里这团绒毛胖球,触感不仅是软乎乎肉嘟嘟,他双手实际上还是第次触碰到这样小巧精细活物,且目还不是置对方于死地。
冬早睡着支不住自己脑袋,歪歪斜斜靠到萧绥拇指上面,连喙都微微张开些,露出里头粉粉口腔。
萧绥不知怎忽然在自己脑中构想副画面,仿佛手中鸟儿变成个娇憨少年,长着水灵灵杏眼与红润唇瓣,睡着便也是这副全然安心毫不介怀模样,他向不太起伏情绪好像下给想象中少年用指尖轻轻点下,泛起层层涟漪,竟觉得这鸟儿可爱无比起来。
不过这样思绪只出现瞬间,萧绥很快觉得荒唐,摇摇头将之从自己脑中驱散。
车队继续往前,向京城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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