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不方便，来回换水太浪费
。”程以宽微微皱眉，回头看他
眼，反倒是惊讶，“你这是什
表情？
刚刚没训你吧？”
江彦又疑惑。
“没有。”江彦被他
坦然给镇住，想想，好像是自己反应过激？
大概是自作多情吧……
他心虚地哈哈两声，赶紧低头看手机。综艺
又过会儿，节目也看不下去，江彦悄悄动下手背缓解不适，眼睛直盯着输液袋子看。
程以宽这次彻底把报纸放下，问他：“是不是疼？”
江彦转着眼珠子看他，犹豫着“嗯”声。
程以宽给他调慢点，又把手心放他胳膊上给他轻轻搓搓。江彦立刻感觉好多，只是未等说话，就见程以宽把椅子往床头挪挪，随后他整个人靠过来，把手放在江彦右手下。
十指相扣。
真是执着。他把手机拿起来，琢磨着程以宽要签名是怎签，手机上又没法手写，他只手也弄不来。
程以宽又把玻璃瓶塞他手底下，道：“给你玩。”
江彦“啊”声。
“你不是没带手机吗，玩。”程以宽指指手机，“上面有微信和几个小游戏，其他你可以自己下，手机不限流量。”
江彦“哦”声，想说这样会不会不太好。但程以宽显然不是跟他商量意思，这会儿江彦还犹豫，他已经从桌上拿起报纸，认真看起来。
江彦霍然抬头，像是被人闷头棍敲在身上，大脑片空白。程以宽却只抬头看控制器，似乎这样动作再自然不过。
江彦觉得自己这次没法不多想，虽然男孩子之间经常开些大尺度玩笑，但十指相扣这事儿般人做不出来，尤其是这平静场景下。
他脸颊发烫，满脑子都是“什情况？”
程以宽是直男啊！他要结婚！握手干嘛？
“学长，”江彦又惊又疑地往里缩手，讪笑道，“麻烦你还是帮拿玻璃瓶吧。”
毕竟四个小时呢，干躺着也真会憋疯。江彦在内心斗争片刻，决定先看小会儿。他不好意思动通讯工具，怕看到别人隐私，翻半天，好歹找个综艺节目津津有味地看起来。
时间过顿时快起来。两期节目过去，吊瓶也打完半。
期间找护士这活儿都是程以宽干，江彦看节目就入迷，里面没什好笑梗他也觉得乐。
直等到第三瓶，他才忍不住看看胳膊。
程以宽转过脸看他，帮他轻轻擦擦手背和胳膊。江彦没吱声，这次胳膊不是痒，而是疼，他以前都不知道输液还会疼，这次便想着忍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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