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顿晚餐
直吃到八点结束，俩人要走
时候，程以宽手机响
起来。
江彦趁机去前台买单，又要瓶清酒，打算晚上回去自己喝。
服务员把酒盒递过来，却对他道：“刚刚已经有人结过账。”
江彦愣下：“什
时候？”
程以宽钱包直在桌子上，他没看见这人出来买单。
食物铺满桌，江彦跟程以宽边吃边聊，终于慢慢又熟络起来。
当然这个主要归功于程以宽，他始终把控着话题走向和气氛，还会照顾别人心情和隐私。
当年江彦第次见他时候，也是这样场景。那年省里组织次初中生竞赛活动，难度很高，各学校推荐报名。
江彦他们学校在市里才排中段，那次为博出位，干脆不要脸采取人海战术。别学校个年级去两个人，他们学校恨不得个班去两个。于是在赛前动员会上，初二初三几十个学生挤在办公室里，听带队老师讲注意事项和集合时间。
十几岁学生都坐不住，带队老师又絮叨，念念叨叨没个重点。于是整个动员会全靠程以宽在后面时不时插话提醒，这才没有跑太偏。
料店特色，因为隔音做好，所以约会人会在包厢里放放小曲听听歌。
不过现在约会对象又没来，这个就不合适。江彦趁程以宽不注意赶紧把烛灯灭，将音响挪去边，低头给那个小gay发微信。
此鸟已废：【别送啦！】
咕咕：【怎？这些都是你理想型安排，会儿还有束玫瑰花呢。】
此鸟已废：【？？理想型没来，这是他姐夫。】
服务员笑着朝他身后指指：“刚刚您出来前，那位女士买。”
江彦回头看，果然，程以宽正在跟个女孩
那是江彦第次见到传说中校代表，眉眼干净，唇红齿白，叫人挪不开眼。
他带着满腔崇拜和敬仰注视着对方，并确定程以宽察觉到他视线。江彦鼓足勇气，想象着下秒，这位受人尊敬学长转过头，或惊讶或鼓励地冲自己微笑。
然而程以宽并没有，他在江彦期待眼神中，挪挪屁股，把背转过去。
人崇拜是盲目。个小动作都会被解读成个性。江彦总忍不住想，假如当时程以宽回头，微笑，会不会后面事情就会不样。
可是他没法穿越重来，也不能控制当年好胜又害羞自己，臊得脸烫。
咕咕：【……正主呢？】
此鸟已废：【不知道。】
此鸟已废：【可能有事。】
此鸟已废：【也可能后悔。】
玫瑰花好歹没再往这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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