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的时候有广播唷。」
她喝了一口苹果茶接着说:
「今天的课全部改为自习,想上的人自己上!广播部的人这么叫着唷。」
类也轻轻地点头。
「我也有听到那个...然后、呃、请问日世子怎么样——了呢?」
「没有没有。」
若菜的手在面前挥动着。
「对了,那个男的是指谁啊?」
「哪天出现在这间房间时,大概会自豪自己等同蟑螂的速度与体力值的那个男的。」
「如果妳是说宫野学长的话,那个...」类很害怕似的道:「他不知道去哪里了,在那之后,都、都没看到呢...」
苿衣子就那样无法抑止烦躁地回到了女生宿舍A栋的自己房间。
「啊,苿衣子,会议怎样了?」
高崎若菜用像是还不知道有恶意这种概念存在于世上的孩子般的笑脸迎接她。
「打...打扰了...」
苍之木类在她旁边垂下头,没精打采、彷佛在低喃似的说道。她跟若菜两人,穿着制服围绕在和室桌旁。
,反正他也无法瞒过这个女的,而且,他并没有什么必须隐瞒她的事。
「你打算一直为小春守身到什么时候?已经够了吧?」
佳由季望着在沙发旁边绽放的秋樱,陷入沉思。
已经够了吗?真的是那样吗?
「怎样都无所谓吧,做啦,讨厌,吶~小由季...」
类的双手紧捏住格子裙的裙襬,畏畏缩缩
苿衣子看向时钟,现在是连第一节课都还没结束的时间。
「哎呀,妳们怎么没去上课?」
她一边说,一边也觉得自己问了个蠢问题。多名学生陷入似死似活的情况,应该不是认真上课的时间吧。
「那个——」
若菜悠哉地回答道。
「没有什么打扰不打扰的,因为要妳来这里的人是我。」
苿衣子用手关上背后的门,从橱柜里取出自己专用的杯子,坐到若菜身旁。她一边倒出放在桌上保特瓶装的苹果茶,一边说道:
「当然是不值一提的会议,出不出席都没差,哎,不过会议或许就是那种东西。」
然后,她的视线慎重地环视房间。
「那个男的没有躲在浴室或床底下吧,事先声明喔,我已经受够那种装腔作势的吓人了。」
真琴发出低哑的嗓音,佳由季持续沉默,虽然知道是白费功夫。
春奈消失了,那是已经确定的事吗?
我得到了自由,不过,还没有解脱的感觉,要到何时我才能打从心底地欢迎这份自由呢?
佳由季从观叶植物的叶片移开视线。
在与变得水汪汪的大眼睛目光交会下,他发现...真琴的微笑温柔得令人难以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