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决定是无所谓,但双方之后该怎么做都没想到什么好主意,两人只好再度陷入沉默的汪洋中,直到对讲机的铃声画下终止符为止,一直抱持沉默。
哔
神田两人一同跳了起来。声音轻快的电铃被连续按响。
两个人慎重地交换视线,在无言之中沟通了意思,决定来个相应不理。
可是电铃却顽强地一直响着。如果是收报费或摘配业者的话,这样未免太过缠人了。整整一分钟,哔哔声不断地从楼下传来,才想说好不容易停了,接下来开始响起捶门的咚咚沉重回音,那是相当粗,bao的敲门声。
隔壁的猪头女。我话先说清楚,那可不是我去亲她的唷。是那家伙自己硬上的。
我知道。我是无辜的。答对了。
那换我。国中时的修学旅行
别再说了。我不想回想起来。
说得也是那确实是想从记忆里抹去的事
你才是,你真的是我吗?
那是我的台词。
那么让我看右脚。小腿前面应该有旧伤在。
你看。这样满意了吗?
你说说看那道伤是怎么来的。
A边说边皱起脸来。
记忆从发现自己站在雨中开始一直都很模糊,好像不止是那样的东西在脑海角落升起一阵迷雾。他觉得自己似乎忘了什么重要的事情。仿佛快想起来却想不起来、一种无法言喻的奇妙感觉。那是什么?感觉我这几个小时确实看到了、也听到了某些不能忘记的事。
简单来说。神田B也沉思着,同时说道:
你是十三日的我,而且没有七日傍晚以后的记忆,回到了现在十日,是这样吗?
那种事我怎么会知道啊。
然后,这种敲门节奏,是两个神田键一郎都曾经停过的。
糟糕。
神田A说
两人各自凝视着自己的脸,同时达成共同的结论。
看来你真的是我的样子呢
他们用商量后的结果,来作为暂时的措施,决定两个神田键一郎互称对方时的暂时称呼。
戴着十三日的手表,被雨淋湿的是神田A(After)。
戴着七日的手表,在自己房间的是神田B(Before)。
上小学前,骑脚踏车掉到河里的伤。顺带一提,当时是被救护车载走的。
答对了。
我也要问你。你的初吻是在哪里?
小学的体育仓库里。你这是什么问题啊。
对方是谁?
八日或九日,到十三日为止,你有记得任何事吗?
完全没有。
那把沾有血迹的刀子是做什么的,这也不记得吗?
完全不记得。
你真的是我吗?我还以为会见到的话,一定是现在啊啊,好麻烦,在今天这个时间点、十日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