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丁合敬愣:“您不知道?”
“啊?”这回轮到楚惠华摸不着头脑。
“是这样,”丁合敬解释道:“前几天家这两个调皮蛋趁着们不注意,溜出去玩,结果不小心掉进河里。多亏您儿子相救,他们才捡回来条命。这不,他们病好,就带着他们过来,为就是想当面谢谢您儿子。”
正说着,孟则知回来。
得知丁家人来意,孟则知笑着说道:“举手之劳而已,何足挂齿。”
说完,她端着泡好茶水走出来,人给杯。
丁合敬双手接,出于礼貌,他随便抿口,却在茶水入喉瞬间,面色微变:“这茶——”
“怎样,味道不错,也不知道其琛从哪儿得来。”楚惠华笑着说道。
“香气清爽,汤黄澄高,芽壮多毫,条真匀齐,白毫如羽,芽叶底肥厚匀亮,滋味甘醇甜爽……”丁合敬细细品茗,感受着自腹部蔓延至全身暖意,他压下眼底惊疑:“茶是君山银针,但绝非凡品。”
几年前,他跟随家中长辈拜访位大师时,在他家侥幸喝过盏灵茶,那滋味,时至今日他都还记得,而这杯君山银针滋味和当年那盏茶相比,竟是相差无几。
日里都得去店里帮忙,哪里还顾得上做饭。
“那们等等好。”丁合敬说道。
“行。”楚惠华笑着说道:“去给你们泡茶。”
“您客气。”丁合敬总觉得什地方怪怪,比如楚惠华态度。
对方竟然什也没问,就让他们进屋。
孟则知对丁家人感官还不错,光是知恩图报这点,就足以让人们对他家好感度直线上升。
“哪里话,对您来说,或许只是举手之劳,对家来说,却是天大恩情。”
看孟则知身气质,且
江其琛从哪儿得来茶叶。
资料里不是说他只是个小混混吗?
联想到江家个多月前突然,bao富事情,丁合敬对手底下人查到信息不禁产生抹怀疑。
“对,”楚惠华问道:“你家里又是出什事情?”
她只以为丁合敬也是孟则知客户。
“先生贵姓啊?”打从去趟丁市,楚惠华眼界开阔不少,待人接物也越发娴熟和周到。
“免贵姓丁。”
“丁先生从哪里来?”楚惠华从头顶柜子里拿出来个木盒,打开后抓把茶叶放进各个玻璃杯里。
“京城。”丁合敬回道。
“京城?”楚惠华两手抖,面上有那瞬间失神,好会儿她才回过神来:“京城啊,那可是个好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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