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见见他吗?”孟则知从空间里摸出张符篆放在桌子上:“他直守在你身边。”
“柏盛。”梁红失声喊道。
扑哧声,符篆无火自燃,青烟散去,道模糊人影出现在病房里。
柏盛魂体很单薄,仿佛吹就散样子。事实上,柏家人没能把握好毒药剂量,那天晚上,梁红就该死,是柏盛拼命护住她。
孟则知伸手关上病房门,看着眼前空荡荡病房,听着病房里难以自持呜咽声,轻舒口气。
害死’自己老婆女人生且连个影儿都还没有孙子,孰亲孰疏,再清楚不过。
而他们正好可以借着给梁红丈夫办理丧事名义顺理成章接近她,再伺机给她下毒。
“那段时间身体不太舒服,吃着药,药主要成分就是多粘菌素b。陈医生说病是因为多粘菌素b服用过量对肾脏造成霉性反应引起,后来他们告诉说,床头抽屉里药全没,就剩下堆空瓶子。想,正好丈夫出殡那天,喝醉,过后是不是迷迷糊糊把好几个疗程药当成糖豆给吃,所以才会有服用过量这个说法。”
至于他们为什要拐着弯来害她,而不是直接要她命,大概是因为年轻男人发现自己无法在最短时间里掌控公司局面,所以让她病重是最好选择,这样来,她就不得不将家产全都留给他,而他就可以慢慢从她手里接管公司,而且顺便还能让她也尝尝绝望滋味。
“要不是你们,恐怕连怎死都不知道。”
突然有点想叶文叙。
“梁姨。”江轻晚不知道该怎安慰她,只能是用手不停轻抚她背部。
“对,”像是想到什,江轻晚转头看向孟则知:“那那天从那只黑猫眼睛里看见那个廋高个男人又是怎回事?”
孟则知看向床头某处,说道:“听说梁女士丈夫是出车祸去世。”
“嗯。”梁红愣,顺着他视线看过去,哪里空荡荡,什都没有。
“你意思是?”江轻晚显然是意识到什,眼前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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