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孟则知还真就点都不推脱就把银子给收下,秦时深吸口气:“那臣弟就不叨扰太子二哥。”
眼看着秦时身影消失在宫门口,孟则知抓起桌子上沓银票拍拍手掌心,想拉着他演戏给文武百官看,好挽回在前朝后宫名声,不付出点代价怎能行。
回到京城已经是两天后事情。
“殿下。”太子妃袁氏带着家子到宫门口迎。
“爱妃请起。”孟则知虚扶她把:“孤在外这两个月有劳爱妃,宫里切可都还好?”
到底是没怎经历过风雨,这演技,也就能蒙蒙前身。
如此心胸,也难怪大乾朝最后落个三世而亡下场。
孟则知面上笑意瞬间淡几分:“不碍事,孤原也不是什心胸狭隘之人,更何况,三弟当时也不是故意,对于这点,孤心里还是有数。”
秦时呼吸促,藏在袖子里手瞬间紧握成拳。
你要真是心胸宽广,岳父能被处以绞刑,岳母她们能被贬入奴籍?
十月末,天气转凉,孟则知脚上伤口彻底痊愈,三皇子秦时也终于能下床。
天命帝下旨,择日启程返回京城。
临行之前,秦时专程跑到平山阁来见孟则知面。
得知秦时来意,孟则知亲手把他扶起来,意味深长说道:“三弟,二哥真是看错你。”
秦时面上僵,脑中飞快运转起来,想要弄明白孟则知话里意思。
“回殿下话,宫里切都好。”袁氏轻声说道,脸上挂着得体笑,看起来端是温柔贤惠。
“父亲。”今年虚岁五岁秦舒志把抱住孟则知大腿,仰着脑袋,兴高采烈:
只是这话秦时是万万不敢当着孟则知面说出来,他脸感动:“多谢太子二哥体谅。”
“应该,你兄弟原也没必要计较这些。”
场面话谁不会说呢。
“好,天色不早,孤也乏,三弟也回去休息吧,明天大早还要赶路呢,荟萃,替孤送送三弟。”孟则知说道。
他闭口不提桌子上秦时送来那五万两银子赔礼。
孟则知重重拍拍他肩膀:“没想到在当时那种情况下,你竟然也能毫不犹豫冲出去。”
秦时可不管孟则知这是在自卖自夸还是在骂他以前胆小怕事,他只能是顺着孟则知话往下说道:“臣弟当时也没有多想……”
说到这儿,他顿顿,脸愧疚:“是臣弟对不住太子二哥,要不是臣弟鲁莽,太子二哥脚也就不会出事。”
说着,他瞬间红眼眶。
孟则知却分明从他眼中看出丝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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