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家里估摸着已经做好晚饭,就不叨扰。”
“那您看这——”蒋老三指指老老实实跪在旁蒋简阳:“这大侄子什都好,就是性子急点,加上他从小在老爷子身边长大,和老爷子感情不般,之前又直在部队里待着,不太解家里情况……”
孟则知哪能不明白他意思,只是看眼蒋简阳:“下不为例。”
倒不是他存心让蒋简阳在地上跪个多小时,实在是情况太过危急,哪里还顾得上这些。
却不知道这幕落在人群里陆延风眼里激起怎样惊天骇浪。
开是温胃散寒方子,主药有甘草、黄连……丁香以及姜黄,而这——”
孟则知指向蒋老三手中块状根茎:“是郁金。姜黄虽与郁金神似,可前者,辛苦性温。而郁金,辛苦性寒。所以这两味药换,药效自然南辕北辙,这是其。”
说起来,市医院那大地方,怎会犯这样低级错误。
“其二,开方子里就有味丁香,本草‘十八反十九畏歌’中说,‘丁香莫与郁金见’,因为两者相遇会产生严重毒副作用。”
蒋家人直接黑脸。
作者有话要说:本单元涉及所有医理知识皆来自于度娘,如有谬误,千万轻拍。
蒋老三竭力压下心中愤怒,拿起孟则知新开药方,抓药去。
像是想到什,跪在地上蒋简阳脸尴尬,神色瞬间萎靡下去。
又过刻钟左右,孟则知将扎在蒋老爷子身上银针收回。
他起身告辞:“好,既然人已经没事,那们就先回去。”
“您看这天色也挺晚,要不和詹姨起,留下来吃顿晚饭再走。”蒋老三客客气气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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