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此,连着两天,祁凉都有些不在状态。
“阿凉,你怎?”看出祁凉身上不对劲来,傅博裕给他倒杯茶。
“没、没什。”手心里热茶并不能驱散祁凉心中阴霾。
“都这样,还没事?”傅博裕伸手抱过旁祁望舒,看他拨弄手中魔方:“如果真有什事情话,不妨说出来,说不定能给你出出主意什。”
看见这幕,祁凉心情莫名好不少,他沉沉气,最终还是说道:“其实也不是什大事,就是这两天,总觉得有人跟踪。”
秦尧臣愣愣看着他。
孟则知语气不善:“晚上时候,你伺候小白洗澡伺候挺欢快嘛,都没有过这待遇。”
感情是吃醋。
连小家伙醋都吃……
秦尧臣反应过来,哭笑不得:“你也想伺候你洗澡?”
眼朦胧,等着孟则知送他上顶峰。
却没想到就在离着顶峰仅有步之遥时候,托在他身后那只手突然撤回去,转而探索起其他地方去。
秦尧臣懵瞬,积蓄力量顿时散去大半。
过会儿,那只手又折回来……
如此折腾两三回,秦尧臣怒,他把抓住孟则知手,翻身瞪他,配上泛着潮红眼睑,莫名带分勾人味道。
“跟踪?”傅博抬起头,眉头微皱。
“也不确定是不是。”祁凉只说道。
“知道。”傅博裕想想:“万事还是小心为上,不过你也别太担心,这两天让赵纯他们帮你多看着点。”
听见这话,祁凉心里暖,这会儿他能依靠也就只有傅博裕:“那就
“那倒不用,自己能洗。”孟则知眼底闪烁着异样光芒,声音暗沉:“这不是平时都是伺候你吗,现在就想你也伺候回。”
没吃过猪肉但听过猪叫秦尧臣哪能不知道孟则知说是什,他呼吸滞,手指微颤,喉中片干涸。
孟则知定定看着他。
呼吸急促间,没能抵挡住诱惑秦尧臣终究是低下头,吻住身下人嘴角,右手伸向他睡衣上扣子……
玉坠事情过后,祁凉总有种正被人跟踪错觉,只是等他转身去看时候,又找不到跟踪他人。
孟则知看在眼里,不自觉地滚滚喉结。
“你……”没等秦尧臣说出话来,孟则知就堵住他嘴:“唔……嗯……”
好会儿,孟则知意犹未尽松开他,问:“尝出什味没有?”
秦尧臣趴在他身上,半晌才回过神来,他下意识舔舔嘴角,这能有什味?
孟则知哼哼道:“酸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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