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下意识看向赵令武,仔细回想,确是不太像。
赵令武神情复杂,心中不知该作何感想。
萧德仁继续说道:“于是臣之表妹找上微臣,想请微臣帮忙探查二,恰逢那天是宋姨娘忌日……宋姨娘就是以安名义上生母,他那天就戴这块玉佩到家来,这块玉佩是宋姨娘遗物。”
“臣之夫人见到这块玉佩之后大惊失色,她曾与孝恭钱皇后是手帕交,对这块玉佩再熟悉不过……于是微臣就顺着这条线查下去,终于在上个月查出事情真相。”
他深吸口气:“广德三年,鞑靼犯边,京城沦陷。身怀六甲宋姨娘和丫鬟清秋不幸在战乱之中走失,于逃亡路上产下女,她失望不已,只因为生出是女儿,不能为自己固宠。恰好就在这时,她在黄河边上发现具女尸和名哭声微弱男婴,她竟丧心病狂起偷梁换柱念头……”
只说道:“将那玉佩呈上来。”
大太监陶安当即从小太监手中接过锦盒,呈至广德帝身前。
广德帝拿起来看,却是块质地不怎好玉佩,图案倒是和那块羊脂白玉佩大致相同。
他眉头微皱:“爱卿这是何意?”
“容臣通禀,”萧德仁竭力维持语气平静:“事情需从二十年说起,当年惠和禅师曾为小外甥批命,言其二十二岁之前,不可娶妻生子,否则必有性命之忧。其实这只是其中句,还有句,便是贵不可言。”
“后来,她又觉得对不住女儿,便把男婴脖子上挂着块羊脂白玉佩取下来挂在她女儿脖子上,满以为有这块玉佩,将来收养她人家定会好好待她……后来,回到国公府宋姨娘悔恨不已,痛恨自己当初为什只想到偷梁换柱,而不是用那男婴充作双生子,怀着对女儿愧疚,她托人打造出这块玉佩。”
良久沉默,广德帝开口说道:“可有证人?”
“回万岁话,宋姨娘贴身丫鬟清秋就在微臣家里候着。”
“传——”广德帝顿顿:“宣赵以安进殿。”
作者有话要说:孟则知:给娘(大)亲(佬)递茶!
“臣之表妹听得之后,惶恐不安,这贵不可言四字岂是寻常人家能用……”
听见这话,在场*员无不是点头称是。
“臣之表妹因此多份心眼,又看臣那小外甥长得,”说到这里,萧德仁压低几分声音:“实在是不太像国公爷。”
广德帝反应过来,他问:“你那小外甥是赵以安吧!”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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