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氏口中水晶冰其实就是后世常见冰碗,加鲜杏仁、核桃仁、莲子、酸奶、冰激凌、果酱冰碗。
打从前年起,这京城里陆陆续续就添不少新奇东西,比如火锅
赵以康也不恼,只冷笑着说道:“这脾气见长啊,不过赵九,你不会真把自己当成夫人儿子、这国公府嫡子吧!可是听说北边仗快打完,父亲和赵以敬马上就要班师回朝!”
孟则知面上沉,像是隐忍着什,沉声说道:“赵五,你与其关心,倒不如好好关心关心你自己,听说父亲在外这几年,收好几房年轻侍妾,其中有对双胞胎胡姬格外受父亲宠爱,记得再过几年,徐姨娘就该过四十大寿吧。你也是读书人,应该知道什叫做以色侍人,色衰而爱驰吧。”
说完,孟则知拂袖而走。
“你——”赵以康面上青阵白阵好不热闹,他咬牙切齿,怒声说道:“倒要看看,等赵以敬这个正主回来,你个鸠占鹊巢庶子还能怎狂。”
听见这话,孟则知面色又沉几分。
多大人脉啊,瞬间就把赵以康比下去。
从来都是他赵以康压别人头,现在倒叫孟则知爬到他头上来,赵以康不免有些心理失衡。
再者,以前还好,眼瞅着这几年和他同样住在听雨轩赵二、赵三和赵四陆续成亲生子,堆孩子成天见鬼哭狼嚎,吵他不得安宁,想想就气不打处来。
要不是孟则知占本该属于他世安院,他哪用得着受这样罪。
可偏偏孟则知身后站着萧氏,他心里那股子邪火也只能憋着。
季良当即说道:“少爷,五少爷话,您可千万别放在心上,夫人对您好们都看在眼里,那可是没掺半点假。”
“嗯。”孟则知心不在焉应,显得闷闷不乐。
到睦元堂,他这才勉强打起精神来,躬身行礼:“娘亲。”
只眼,萧氏就看出孟则知身上不对劲,她不动声色,拿出手帕来替孟则知擦擦额头上热汗,说道:“怎热成这样,郑嬷嬷,去弄碗水晶冰来。”
“是,夫人。”郑嬷嬷应,顺便拉走季良。
可现在不样——
赵以康皮笑肉不笑:“哟,这不是九少爷吗?”
看得出赵以康不怀好意,孟则知压根不想搭理他,继续向前走去。
赵以康当即讥笑道:“这认便宜娘和便宜舅舅人就是不样,连基本礼数都忘。”
顾忌着季良在场,孟则知少不得要有所反应,他脚步滞,回过头,眉头微皱:“五哥,有没有人说过你嘴巴特别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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