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则知沉声应道:“如果没有猜错话,应该是尸油加槐树树汁,尸油、槐树都是阴邪之物,最易招鬼。”
钱齐光身体微颤,脸铁青,握紧手背上青筋直冒,他原本还以为女儿只是不小心惹上什脏东西,现在看来,极有可能是有人在故意害她。
就在这时,像是想
甚至于孩子出事时候,他还在国外出差。
看见孟则知站直身体,钱齐光急声说道:“谢道长,女儿怎样?”
孟则知说道:“陷入梦魇,这要是再晚上个几天,她就再也醒不来。”
说完,像是闻到什,他在房间里四处走动起来。
路过学习桌时候,他抖抖鼻子,又折回去,将学习桌上上下下打量遍,然后伸手在椅子上摸摸,摸到某处凹陷时候,他收回手,放到鼻子底下嗅嗅,面色微变,喊道:“斧头。”
倒是钱先生爱女心切,感人肺腑。”
听见这话,钱齐光脸上闪过抹自嘲,笑得比哭还难看:“那谢道长您看?”
“先让看看令千金!”
“好好好。”钱齐光忙不迭应道。
说完,他领着孟则知两人上楼。
“什?”钱齐光随后反应过来,连声喊道“斧头,老刘,去找把斧头过来……”
钱家佣人连忙找柄斧头送上来。
孟则知接过来,斧劈在凳子上,不过几下功夫,凳子裂成两半。
他拿过其中较小半,找到凹陷处,拿着斧头对准断裂面轻轻敲,拿开斧头时候,只看见股黑乎乎液体从破口处流出来。
钱齐光看在眼里,两眼瞪老大:“谢道长,这、这是什东西?”
到地方,他拧开房门,侧开身体,让孟则知先进去。
只看见靠窗小床上躺着个十岁左右小姑娘,孟则知走过去,伸手掀掀她眼皮,正对上双黯淡无光眸子。又在她手臂上掐把,伤处并没有在第时间泛红,而是直接呈现出青紫色。
“都怪,”钱齐光红眼眶,嘴角直哆嗦:“为挣钱,把孩子个人扔在家里,总以为有保姆看着就万事大吉,结果……”
钱齐光和妻子属于自由恋爱,感情很好,结婚不到两年就有孩子。没成想孩子三岁时候,妻子前去参加同学聚会路上,不幸遭遇车祸,当场去世。
钱齐光悲痛不已,但日子还要继续。是还记挂着妻子,二是为孩子着想,他之后直没有再娶。只是因为这两年,公司效益每况日下,市场竞争越发激烈,钱齐光也越来越忙,每天奔波在外,不可避免忽略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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