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是怎样?”易越步步逼近,他继续说道:“你现在做不就是这个吗?确认身份,以补偿形式让待在你身边,翟斯年告诉你,还真没你想象中肮脏。”
翟斯年把抓着对面人胳膊,他慌乱解释:“和这件事没有关系,之前不知道时候……”
易越挥开他手,打断翟斯年要说话,眼底里带着冷漠:“没有你想象中肮脏,可比你想象中还要来坏,所以,千万别和扯上关系,不然你迟早会后悔。”
“……”
易越说完,便转身离开,他真不想就这件事纠缠下去。
翟斯年很想嘶吼,他是真不明白,既然当年是易越救他,为什又要躲着,甚至在他们相遇后,为什又不告诉他?
如果这次不是谷温将校徽给他,如果不是他去学校彻底查次,也就不会知道救他人居然是易越,而为救他易越手……
种种如果让翟斯年很难接受,他根本不愿意接受,易越为救他,毁只手,而他却将谷温当做救命恩人,彼此之前浪费四五年时间。
翟斯年伸手摸把脸,眼神中带着丝恳求:“告诉,为什?”
易越并没有马上说话,而是伸手捻起那枚校徽,他哼笑声:“就凭这个,你就肯定救你人是?”
翟斯年不知道怎办,但是他下意识不想让面前离开,在没反应过来前,就挡在易越身前,他道:“你给记次机会。”
易越脸上不耐:“什机会?那好,不需要你人也不需要你钱,如果你要感谢,现在给道声谢就行。”
翟斯年绞尽脑汁,他道:“就算你不愿意接受好意,可你弟弟……”
话还没说话,易越直接上前双手死死拧着他衣领,面上不耐消失而是带着冷冽愤恨:“不要跟提起易邦,你知道最后悔事是什吗?就是救下你。”
说完,直接将他推开,快步离开。
“肯定。”翟斯年直望着他。
易越脸上笑意更深,只是笑里面带着浓厚嘲讽:“就算是,那又如何?”
“……”翟斯年张张嘴,不知道该如何说。
“还是说让走谷温老路子?成为你物件,想留时候留,不想要就随意丢弃掉?”话音落下,易越就看到对面男人脸上惨白,他并没有留情,仍旧继续道:“或者说,你根本不在意到底是谁救你,反正不管是谁,都只会是你毫不在意个人。”
“不,不是这样。”翟斯年摇头,可仅仅只是反驳,再多辩解话都说不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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