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有些悲哀,老婆子话说是易邦,可何尝不是在嫌弃着自己家人呢。
他轻轻开口:“可他死,你就永远也见不到。”
刘婆子明显愣,她胸脯大大起伏,深深呼吐着气息,也不知道是想到什,起身就往外跑。
等人离开,刚才呵斥着刘婆子人叹气道:“都是苦命人哦。”
老伴老伴,自然是相伴到老伴,再狠得心又哪里舍得他真去死。
“年轻人,你是易邦什人啊?”旁老人问道,眼底里都是打量神色。
“是他哥哥朋友。”
“是易越朋友啊,你还是除易越后第个来看易邦人呢。”
邵晓啸回以浅笑,并没有多说什。
世界上好奇事太多,可有些事再好奇也不该去打听。
你吃完没,过两天再给你送些过去。”
“不用,还有呢。”邵高峰摆手。
“你和小彬也别省着,再说等小彬出院也得好好补补,男孩子不怕胖他也在长个头时候,多吃点以后才能长得帅些……”
三人吃吃聊聊,时间倒是过得很快。
邵晓啸看到不早,就告别离开。
邵晓啸没有将注意力放在这些人身上,而是又打量着易邦。
也不知道坐有多久,房间外突然有些喧闹,等他抬头去望时
只不过,还有时候,就是不主动打听,也总会有人主动开口来说。
“易邦可怜哦,才这点大就躺四年,你说说现在年轻人就是不惜命,好好日子不过,偏偏要跑去山里玩,你瞧瞧看现在弄成这个样子,自己辈子没还得搭上他哥哥辈子。”
“刘婆子你能歇歇吗,人家又不要你养,你管这多做什。”
“就看不惯怎,死都比现在熬着强,他睡着什都管不到,倒是连累家人。”
邵晓啸看着这个年迈老人家,视线微微向下落在她前面病床上,病床上躺着是个瘦骨如柴老人,正抽搐着身子,他眼睛上翻嘴角歪着,明显就是中风征兆。
才走到医院大门,他突然想易越弟弟,犹豫下还是决定买些东西去看看。
在护士那里打听会儿,邵晓啸就找到易越弟弟病房。
房间里面共躺四五个无法自理病人,唯独最里面那个床位周边显得有些空。
邵晓啸走上前,先是将买来水果鲜花放在柜子上,可接着又觉得自己有点傻,鲜花好说水果又是送给谁吃呢?
床上男生很是孱弱,如果不是搁在旁呼吸机能够显示出他还有着心跳,真会以为他已经没有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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