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就宠着吧,宠得无法无天可不管。”躺在沙发里邵晓啸摊手。
“你以为淙淙跟你样没定性?看这个孩子以后会有大出息。”邵高峰先是个白眼,随后又有些得意,他邵家儿孙根子就不差。
“这是变相着夸吧,没哪来淙淙啊。”邵晓啸有些好笑,其实说归说,他也是知道爸虽然宠着淙淙却没过度,不然他也不会看着不管。
邵高峰不乐意邵晓啸这般得意,他哼声后开口:“谁说像你,明明就是像小裕。”
邵晓啸才不听,就是像娄裕那也还有半是像他。
“你怎就知道他哥哥乐意,他哥哥年龄看起来不大,看着穿着也不好,再过几年要谈婚论嫁,知道医院里还有个塞钱无底洞,谁乐意啊?”
“……”
病房里又陷入沉默,虽然话不好听,可事实还真是如此。
这是有个年轻姑娘问道:“阿姨,他弟弟是出什意外吗?”
“听说是摔伤,在深山里直接摔成植物人……”
轮椅回到病房。
值班护士见到立马喊道:“易邦哥哥,账上医药费已经欠些,你看什时候有空去交下费?”
“现在就去。”易越将弟弟抱上床,确定安妥后,就转身去收费处。
等人刚刚离开,病房里就有小声交谈。
“都是苦命孩子哦,三四年就个哥哥在照顾,瞧着也不富裕每年医药费也不知道怎凑。”
“对,小裕什时候回来?让他过来吃顿饭。”邵高峰说着。
“行,给他发个信息。”
两父子说些话,邵晓啸就回房间,淙淙粘着他爷爷,也不来跟他抢被窝,
……
邵晓啸这两天,还就带着淙淙住到邵高峰家里。
每天晚上都是三爷俩在块,淙淙住得是乐不思蜀,因为有个极为宠他爷爷在,每次开口不管是要什,邵高峰都能满足他。
就是在这个天气想吃雪糕,邵高峰都会偷偷给淙淙吃上口。
虽然只是小小口,淙淙都能乐到飞起来。
新住进来患者家属不清楚情况,好奇问道:“他们两兄弟没家人吗?”
“有吧,不过有跟没有也没什区别,在这里这久除看到他哥哥,就没见过其他家人。”
“真可怜,年龄还这小。”
“他哥哥才可怜呢,辈子都摊上这个累赘。”这人话说,房间里面其他几个家属脸上都有些不自然,住到病房里病人都是生活不能自理,说人家弟弟是个累赘,何尝不是在说他们家人也是累赘。
“人家哥哥愿意,哪里是什累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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