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提前一周放假,让学生回去自行复习,陆以信特意把那几天空出来,在家当了一回陪读。
他当初
作为学霸,考第一是家常便饭,年级前几总归被那么几个名字收入囊中,大家轮流占据冠军宝座。
不过这一次,陆意北有了可以炫耀的对象,心态就截然不同了。
国庆放假,他得意洋洋地把成绩单拍到陆以信面前,理直气壮地讨要奖赏。
于是被做得三天没能下床。
他在心里把陆以信从头到脚骂了一遍,扶着腰做完试卷,却立即爬到那人身上,迫不及待与他耳鬓厮磨。
起陆意北,压在墙上,做得不留余力。交合处承受着身体的重量,挤出甜腻的水声。陆意北一紧张,甬道收缩得厉害,死命咬住陆以信那一根。
陆以信身下弄得猛,嘴上却极其温柔,一把低柔的嗓音叫人不难动容:“北北,在想什么?”
陆意北沉浸在情潮里,思绪被高温灼烧,断断续续将心中所想透了底.:“在想,怎么……能让别人,不要……惦记你。”
陆以信似被这句话取悦,放弃了与墙壁的纠葛,把他扔进了软染的床铺。再度欺身上来,缓缓将茎身送入,碾磨的过程分外漫长,每一个细节都值得被记住。
他自上而下审视那张被快感烫红的脸,眉头轻轻皱起,眼睛只撑起一条缝,嘴唇半张,被白皙的皮肤衬得格外昳丽。
陆以信从不顾忌两人性事,大多数时候由着陆意北,偶尔控制不住把人做狠了,事后伺候起来总是尽心周到。
不过他们见面次数有限,这事算不得频繁。
有时候陆以信周末要出差,就会在选在工作日,理直气壮从老师那里把家里小朋友接出学校,一起吃个饭,然后安安分分把人送回去。
在陆意北看来,这等同于寻常约会,他反正也没谈过恋爱,对感情的培养缺乏实践经验,索性顺其自然,怎么舒服怎么来。
一年转眼过去。六月,高考将至。
陆以信故意压低声音叫了一声:“陆意北。”
头一次在做的时候被唤名字,好似比任何情话都要动人。陆意北爽得直颤,想要开口,词句在舌尖绕了一圈,最终随着对那一处突起的纠缠,化成又甜又软的吟叫。
陆以信见状,便一声声不停叫唤,像是要把他的神魂一并勾走,直至两人双双释放。高潮的余韵里,陆意北从短暂的失神中回笼思绪,陆以信仍旧将那三个字衔在嘴边,就着最直白的爱意与他接吻。
“只有你,陆意北,”陆以信俯下身,与他额头相抵,轻声道,“北北,只有你。”
开学一个月后的首次月考,陆意北考了个年级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