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但你直有选择。”陆以信看他不太舒服地扭来扭去,往他身后塞个枕头。
“好吧,”陆意北想会儿,偏头不去看陆以信,直截当地问,“那你喜欢吗?”
喜欢吗?陆以信陷入沉思。他性别男,活近三十年,从来只和女人做爱,直到最近才知道自己原来对男人也硬得起来,又何止硬得起来。可是这个对象太特殊,在商场上运筹帷幄人此刻竟然找不准彼此定位,连他自己都觉得可笑。
“不喜欢就算,反正你们大人不喜欢也能做,”陆意北不敢等陆以信回答,怕听到对方亲口否认,“不过喜欢你。”
陆以信目光深沉,盯着他不说话。
以。”
陆以信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安静片刻,握住陆意北手,起往自己身下带。陆意北整张脸都烧起来,该做不该做他都做过,还是紧张得要命。
陆以信很持久,陆意北弄到手酸也没能让他释放出来,最后只能钻进被子里,用嘴帮他咬。他本以为陆以信会拒绝,但是没有,这并非妥协,更像是纵容。
陆意北对此毫无经验,那点口活用糟糕形容也不为过。他趴在陆以信腿间,鼻尖萦绕着股腥味,硕大硬物挡在脸旁,异常凶猛狰狞。陆意北咽口唾沫,将这个让他欲仙欲死东西放进嘴里。
他听到陆以信情难自禁所发出喟叹,低吟有如实体拂过他肌肤,年轻气盛身体几乎瞬间就有反应。或许快感形成出于心理因素占比更多,但满足感总能殊途同归。
陆意北陷入鸵鸟状态,没有注意到,继续自以为理性地
口交并不是件多快乐事,但陆意北乐意为这个男人服务,他用湿软口腔紧紧包裹住对方,卖力地舔吮,上下吞吐。同样身为男人,对如何取悦这个器官似乎天赋异丙,他用力来几下深吞,阴茎抵到喉口时候,即将窒息错觉使他沉沦,陆以信所带来切都令他着迷。
发撸完,两人都有点喘。陆意北身上青块紫块,没有处好受,心理负担又重,臊得要死还不愿面对自己无措,点办法都没有,最后只能靠在床头装冷漠:“陆以信,你没什想说吗?”
陆以信还没想好要怎跟他说,把问题抛回去:“你想听什?”
他知道这样很不负责,按理说发生这种事,应当由他这个长辈主动承担责任,提出解决方案。但他此刻是胆怯,生怕说错话伤到陆意北,又怕陆意北向他剖析自己真心,做出令他无法拒绝决定。
“有选择?”陆意北不太确定,“能抽根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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