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被下药,前面性|器已经半硬,全身上下每处都敏感异常。
想要被碰触,想要被人用下作手段安抚,生理反应如洪水猛兽。
他不停咬紧嘴唇,咬着舌尖,就连这点力气都在不断流失。好不容易咬破,嘴里全是血,靠那星半点疼痛,保住最后丝神智。
陆以信带人闯入支点时候,陆意北已经被送进得标者房间,他全身赤裸躺在床上,副任人宰割模样。陆以信抓起被单将人裹上,心急火燎抱上车。他助理徐子荣站在车外,问他后续怎处理。
陆以信垂下视线,看着神智不清陆意北,说:“秦二是该长个记性,烧。”
堪。
会场很小,眼看去十分寒酸,台下人也不多,隐没在黑暗中,彼此之间或许都看不清对方长相。尽管如此,他们都戴着千奇百怪面具,像是在模仿贵族假面舞会,却画虎不类反成犬,显得不伦不类。
陆意北如人所料被卖个好价钱。
纵然场面不够档次,有钱人倒是不少,撒着钱为他这张脸狂欢,举牌出价次次达到惊人高度。可叫价没有持续很久,最终有人大手挥,喊出个匪夷所思价格,顿时令周围人望而却步。
拍卖结束,陆意北被按着从头到脚洗个干净,那些人给他喂药,还往他屁股里面涂些东西。
在他来之前,就知道这里是秦家老二地盘,那纨绔小公子向来爱玩,人也不怎干净,手头这种地方好几个,支点算是不太上心处。陆家上两代不是没人涉黑,到现在都已经差不多洗白,不过人脉千丝万缕,要撇清也不是那容易,倘若真出事,这面子该给别人自然会给。
徐子荣毫不意外,又问:“那季二少呢?”
陆以信抬头:“不要让再看到他。”
顾及季家势力以及双方合作关
陆意北身体软成滩泥,无从反抗,连伤害自己力气也没有。
拍下他是个男人,想到要被某个陌生男人操,就恶心得想吐。他不知道自己算不算同性恋,至今为止也只喜欢过陆以信个男人。至于女人,好像还没有。
从他们相识以来,只不过短短个多月,想要准确定义某些感觉似乎远远不够,时间尚未支撑起个可靠厚度,所酝酿情愫更是不足以令人信服。
可是那又如何,陆意北自,bao自弃地想,至少他感情经得起挥霍啊。
陆意北浑浑噩噩,意识愈发不清晰。他浑身发热,口干舌燥,躺在床上翻来覆去,会儿想陆以信为什还没来救他,会儿又想就算死也不能让别人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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