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意北猛地察觉到异样。
为什那个人是陆以信就不行?
为什是陆以信,他就无法保持无动于衷,甚至感到心虚?
陆意北实在对这个名字没什印象,倒是左欣杨插话道:“言少彧?三班那个年级倒数第吗?”
骆柯点点头,她又说:“据说他高时候成绩挺好,升上高二后,不知道为什,唔……考试都交白卷,也就因为家里有钱吧,没让他留级。”
“交白卷不定不会做,没准人家故意呢,”骆柯理性分析,“因为家庭不合,他通过这种方式与父母对抗。”
“电视剧看多吧,不要强行给别人加戏。”陆意北无奈,他对无关紧要人八卦不甚关注,但也不喜欢这种毫无依据纯粹瞎编胡说八道。
却见左欣杨似有深意地看他眼,道:“没想到你还对他感兴趣。”
说完作势往自己脖子上抹抹:“怕她。”
骆柯哈哈大笑:“人家校园女神,怎到你这就跟见瘟神似。”
瘟不瘟神陆意北不知道,但上次在火锅店事确实给他留下阴影。
出乎意料是,左欣杨并没有表现出任何尴尬。她言语得体,笑容端庄,顶顶年轻与漂亮,青春洋溢,鲜活动人,是夏日里盛开得最明艳花。
而陆意北走在她身边更是有多之而无不及,他就像是个发光体,总能夺走所有人目光。
这姑娘八成误会得更深。
陆意北却不置词,他不在意别人怎说他和言少彧,又或者骆柯,身正不怕影子歪,空穴来风谣言不会因为传播者误解而成为事实。
骆柯想起昨天晚上陆意北劝告,也觉得不无道理,打着哈哈想把话题拐回来:“就是啊,北哥,个大活人在这里,你少去外面招蜂引蝶。”
直男大多没弯弯绕心思,平时没少和人开这种玩笑,亦觉得没什大不。
两个女孩趁势不留情面地调侃他几句。
骆柯这根绿叶当得早已习惯:“北哥,如果到大学还没女朋友,你要负责。”
“怎负责?”陆意北将买来饮料分给众人,有气无力地靠在长椅上。连续多日高温,夏天太阳是他天敌,他在反复歇菜过程中感到深深无力。
“你只能把自己嫁给。”骆柯笑得脸欠揍样子。
陆意北睨他眼,嫌弃道:“不要,颜控。”
“们学校能跟您稍微争高下,也就那个言少彧吧。”骆柯说完,意味深长地看他眼,为只有他们两个知道小秘密沾沾自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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