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云间迷惑地看向黄河远,他身上已经没有口袋可以放戒指,而且他手上也没东西。难道不是求婚?
白云间转身将衣服裤子挂椅子背上,而就在那瞬间,黄河远把夹在指缝戒指塞到枕头底下,神不知鬼不觉。
黄河远万万没想到,年轻时黄振华教他魔术小技巧,有天可以拿来藏戒指!
两人泡在浴缸里,白云间还在摸黄河远肚皮,“真不痛吗?”
“真。”黄河
“不然还能是谁?”黄河远站起来,白云间依然坐在地毯上不动,垂着眼皮看地板。黄河远知道,白云间眯着眼睛时候是觉得无聊,垂着眼皮说明他情绪有些低落。也是,本来要吃小蛋糕,结果蛋糕没,还不小心踢他脚,肯定不会开心。
他伸手拉白云间起来,安慰道:“也有错,不该贼似躲屋里吓你,要还踢得更狠。没事,本王不痛。起去洗澡,嗯?”
白云间拉着黄河远手站起来,上前帮他脱衣服,黄河远突然想起戒指还在口袋里,连忙拒绝,“自己脱!”
白云间歪歪头,“你里面穿深紫色起球保暖内衣,怕被看到吗?”
“可恶,这保暖内衣梗什时候能过去!”
往下点,黄大支棱又要被踢。那肯定永久性阳痿!”
白云间:“……”
黄河远想着想着,破涕为笑,“哈,那你就不能躺着享受。咸鱼梦碎,自作自受。”
白云间看他笑,松口气,张开腿把黄河远圈在怀里,轻轻捏着他肚皮,边捏边伸出舌头,细细地舔舐他脸上奶油。
“哎,别舔。”黄河远闪闪。
白云间眼睛探照灯似扫过黄河远全身,又看向电脑桌,上面架着台摄像机。
“远哥,你要拍什?”
白云间眼神洞若明火,仿佛已经猜到切,黄河远完全不想在这种点也不浪漫情况下求婚,紧张地顾左右而言他,“拍们久别重逢啊,而且本王难得这帅。好好,过来帮脱衣服。”
白云间上前脱下黄河远风衣,不动声色地捏捏口袋——没有东西。
接过黄河远裤子,捏捏口袋——没有东西。
“为什?”白云间问,“你还在生气吗。”
“咳,没有,本王化点妆。”黄河远说,“别把粉底液吃进去。”
白云间:“……”
白云间才发现黄河远今天这身打扮不般。他身上这套西装很贵,只有参加高端酒会时才会穿,而且他般不涂粉底液,平时只涂防晒霜。
“……远哥,”白云间手指蜷蜷,“你特意穿给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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