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河远哈哈笑,“云酱,你真很会吃醋。”
教室门锁,进不去。黄河远有些遗憾,他第次踏进21班,站在讲台上自介绍情景还能清晰回忆起来,那时候白云间还没现在这帅,这耀眼,土得惨绝人寰,个人站着也毫不起眼。
“你第次见,”黄河远期待地问,“有没有被帅到?”
白云间想想,缓缓道:“觉得你很拽。”
“然后呢?”
“什?”白云间满眼无辜地看过来,那疑惑,那老实,看不出点坏心眼。
“……你没碰吗?”
“没有。什东西碰你吗?”
黄河远根本不敢往后看,拉着白云间往楼上狂跑,直到21班门口,才堪堪停下来,抱着白云间喘气。
“真……真不是你?”
楼,慎独楼,厚德楼,香樟路尽头,是玉兰楼。也就是当年他们上课教学楼。
黄河远抬头看,“……玉兰楼好像更破。”
“听说四年前玉兰楼就被废弃,现在都在新教学楼上课。”
废弃教学楼——鬼故事高频发生地!黄河远往白云间身边靠靠,无比庆幸他是白天来,如果是晚上来,寻找青春马上就会变成寻找惊吓。
台阶落满灰尘,走动间扬起,拐角窗户漏下金色光柱,灰尘像彩色粉末在光柱里飞舞。
“很欠揍。”
黄河远气得鼓起脸,“白云间,再给你次重新组织语言机会。”
“是挺帅。”白云间笑,“但因为他们都在起哄,黄河远上白云间,巴不得你长得丑点,省麻烦。”
黄河远满意,趴在栏杆上,惬意地闭起眼睛,听鸟叫声音。以前,课间十分钟每秒都特别珍贵,他喜欢和白云间
白云间侧头亲他:“其实,刚刚是。”
“卧槽。”黄河远用力咬白云间嘴唇下,“就知道你故意吓!”
白云间含糊地笑,“就知道你现在还怕鬼。”
“哼。”黄河远压着白云间,来个壁咚,“你以前不是最烦怕鬼,半夜叫你起来陪上厕所吗?”
“刚开始嫌你烦,后来觉得有意思,你让顾海宇陪你,还嫉妒他。”
黄河远连声音都不自觉地放低,“好像探险啊。”
白云间也放低声音,“你现在是不是不怕鬼?”
“……”黄河远干咳声,“对啊。”
白云间站在黄河远左肩膀边上,闻言无声笑下,左手往后伸,绕过黄河远后背,快速点点他右边肩膀。
这套路顾海宇经常玩,黄河远已经免疫,勉强稳住道:“是你点肩膀吧,才不会上你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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