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操操!!!!”
白云间今天穿是休闲运动裤,控制腰带松紧绳子刚才被他整根抽出来。
“还给!”白云间惯常古井无波语气崩,手提着裤子,手握拳,刘海遮住眼睛,但从脖子上突起青筋来看,他眼神必然凶狠。
通过刚才交手,黄河远意识到论打架他远远不是白云间对手,当即能曲能伸,蹦上床,高举裤绳在手心绕个结,“你别过来,不然打死结啊!”
白云间:“黄河远!”
边脸,脸上汗毛比光柱里飞舞尘埃还细。
“你……!”黄河远惊呼,“不是说你脸晒成两种颜色?”
白云间忍无可忍,抬手就是拳,正中黄河远下巴。
“啊,唔——”黄河远往后仰,但人依然坐在白云间腰上,反手就要打回去。白云间擒住他手,往下翻,反客为主,压在他身上。
“适可而止,别作死。”白云间冷冷地说这句,撑着地板就要站起来。
黄河远痛得泪眼朦胧,只想找回场子,伸手不知抓到什东西,用力往下拉。
滋溜——
右手似乎抓到条长长细细布条。
鞋带?
黄河远用力闭眼,挤走眼泪,低头看,大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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