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小晶。」
又带着点依赖。
「你不是小晶……你不是小晶,你不是!」
依赖着。
「还给……」
「你……你是什……」
呜咽当中夹杂恐惧、困惑,还有厌恶。
「不要碰!」
她甩开之后,拼命向后退。
喔,对——直到此时才想到,小芹都看到。
伸出手想对她说声「没事。」可是直到下秒钟才发现,这个举动实在太过天真,根本没有认清事实。
「啪!」
直到伸出去手,被她挥开之后——
「噫……不要。」
「咦……?」
再来就是请殊子封住她记忆,然后带她回家就结束——原本是这想。
芹菜——小芹在挨打之后才眨几下眼睛,望着趴在地上鸳野。
然后终于看往方向,于是问她:
「你还好吧?有没有哪里会痛?」
要是鸳野弄伤她,还得请佐伯妮雅帮她治好才行。
完全无法辩解,无论怎样挣扎都洗不掉罪恶。光是这想,就让几乎快要崩溃,心脏时常冷不防地就加速跳动。
这种人怎可能得到完好如初日常?
既然如此,就只能更加冷酷,更深谋远虑。
——要比那个家伙更冷酷、更狡猾。
没错。
但不是现在。
「把小晶……还给!……晶……小晶……!还给、还给、还给、还给啊……你这个怪物!!」
而是对小芹熟悉城岛
虽然恍惚她无法判断当时状况,还是自始至终全部看到——看到那副异常状况。
「是吗?……已经……」
还有——杀人。
「还给……」
不过她还是坚强地站起来:
小芹低声说句:
「不要过来。」
「小……芹——」
「不要啊!」
关心遭到她尖叫拒绝。
小芹脸还没睡醒样子,只是稍稍偏着头,嘴巴微微张开。
期待听到她声音,听到名字——听到她叫「小晶」。
「噫……」
可是她看见,眼中立刻流露出害怕眼神。
「小……芹?」
因为最后精神堡垒,也已经有补丁。
未来无论再裂开几次,也只能设法还原。即使整个表面涂上层接着剂、即使外观多扭曲、即使不成原形,还是得加以修复。
那天晚上——
殊子封印鸳野在亚记忆之后,为让芹菜从「有限圆环」造成恍惚状态恢复,站到她面前。
坐着她动也不动,只是脸茫然。甩她巴掌,让她失焦视线复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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