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那天样,旭感想也是「果然没错结果并不令人意外。头位为旭看诊医师乃是脊椎外科界第把交椅,所以旭根本不觉得还会有更好医师,况且自己也没脸在失去爱马后再次骑上马背。虽然他信仰还未虔诚到认为这是天谴,却依然希望自己能宽心接受上天安排,所以「果然没错」才会再次浮上脑海。
旭将相机置于桌面,拿起摊在桌上数枚照片。然而不管哪张,取景角度都几近相同,像过去那样活灵活现作品张也没有。
「……
二
对旭而言,骑马有如呼吸般自然。他每天睁开眼,便在早餐前先到马厩看看马儿们状
况。马虽无法言语,不过光靠马匹颈部动作或嘶鸣声等等,旭就能充分解它们情绪。
在那场大会当天早上,旭虽注意到爱马样子不太安分,却仍以自己荣誉为优先,强要它上阵比赛。
在第三道障碍落马瞬间,「果然没错」四个字闪过旭心头。这就是自己无视爱马状况所引来抗议。
将于后天出炉,同时也决定旭会留下养伤,或是如千寻所言返回国外另请高明。
就在两人将托盘送回厨房、就要回到各自岗位时,吉香突然大叫。
「怎啦?」
「想起来!可以先等下下吗?」
吉香跑回房间,拎起桌上靛色纸袋后回到厨房前。取回真琴送去维修钢笔才是她今天外出主要目,而非买新内衣。她原想随咖啡同送到真琴面前,却在负责职务改变后忘得干二净。
倘若当初选择弃权,它现在就会在马房里轻咬着他头发撒娇;若当天没执意上马,自己还能抚摸它鼻尖。
不过,切已化为泡影,旭选择甚至夺去它生命。
旭正凝视着腿上相机。只要拿起这旧式相机,就能知道它卸下镜头后依然不轻,可是旦置于腿上就会忘记这份重量,他若不用眼睛去看,就连腿上摆有如此重物都浑然不觉。
『由于脊椎伤势过于严重……很抱歉,本人结论仅与前位医师相同。』
医师万分惶恐地留下这些话。其所呈交X光片、诊断结果均与过去所有医院相同,旭脚依然动弹不得,喉部麻痹仍无法消退。
「这是真琴少爷钢笔,能请你晚点——」
「抱歉,之后还有些要紧事要忙,如果有空话,可以请你自己送过去吗?」
「自己送吗?」
「女仆长工作也不少呢,拜托你啦。」
千寻离去时,嘴角微微浮出得逞笑容,而吉香也在感激地微笑回应之后,以女仆不该有速度奔往东翼走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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