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到底是谁啦!」
就在春生弄不清楚而烦躁跺地时,背后传来某物倒下声音,吓得她立刻回头。她发现茶几上某个摆饰正倒在桌面上,连忙赶到茶几边、伸手扶起摆饰,然而在声细小尖叫后,春生又将摆饰丢回桌面。
「……马……」
『挡人情路家伙,会被马踢死。』
千寻话开始在春生脑中打转,难道这句俗语也会成为她今后闭口不谈阻碍之吗?春生不由得浑身颤抖,畏畏缩缩地将手探向那马形摆饰,这时会客室门突然打开,令春生不禁再度惨叫。
「可是……真琴少爷是小花……?」
仔细看,标题上「新恋人」中「新」字还被双杠划去。这两条线仿佛代表吉香对真琴心意从未改变,而且还不是单相思。
「有那简单吗……」
春生想起昨晚贴在女仆房中壁报插画。当时在宴会上,真琴全力庇护着蒙受不白之冤、受尽屈辱吉香。虽然在那种场面,主人对佣人有如此态度绝不是件好事,但那也许就是真琴心意表现。
「……嗯?这说来,深夜喷水池事件也是宴会前不久……!」
、会被马踢吗……!?」
「没错,要是明白,就赶快去打扫会客室吧,再过二十分钟莲沼老爷就要光临呢。」
「这晚吗P那个、这个……」
「先去做事,有话以后再说。」
「是!」
「呀啊!」
「……春生小姐……?」
「咦……?」
雅成在门口不解地望着她。春生虽在见到雅成时松口气,但激昂心跳仍难以平息,而雅成
在某个寒冬中半夜里,吉香跌进喷水池。当时春生因怪声而赶到现场,不过真琴更是早步出现。设有喷水池前院离女仆房并不远,然而照理说,从真琴房间绝对听不见人掉进池里声音。
「他们那时真在幽会吗?」
因琐事繁多,直到现在春生都不曾深究,不过诸如此类可疑场合,她确实遇过不少。
难不成事实真如千寻所言,吉香只爱真琴人?
抑或是在浴室里与吉香起淋得湿答答雅成呢?
深深鞠躬后,春生跑向会客室。她将直拎在左手上烟灰缸摆回茶几,接着打开千寻刚还给她笔记。
「……奇怪?」
三名吉香新恋人疑犯底下原本空白位置多几个记号,花见川是两个重叠大叉、雅成是勾勾、而真琴上头则有个大大小花图案。
「千寻是什时候……」
不仅能无声无息地将烟灰缸与笔记掉包,还能于极短时间内在其中加笔,千寻这女人果然不是盏省油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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