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语气渐渐地缓下来,湖面飞过只还没睡飞鸟,“现在想想,大概那个时候就觉得你是特别,想吸引你注意。骨子是慕强,天生就想追逐比更有力量强者。巧是你出现,就在最年少轻狂时候。”
说着卫桓忽然抓住云永昼手,语气变得轻快起来,“而且你又不单单是强,你不知道你有多可爱,经常悄悄观察你,你虽然性格很冷淡,但莫名其妙很喜欢看热闹,偏偏就是喜欢闹热闹,所以们总是不小心凑到起,你嘴里总说讨厌,可是每次真遇到危险你都会留下来,背靠着背和你起作战是最有安全感时候。”
“你不知道,失去父母时候真难过得要死,在葬礼上哭都哭不出来,还要装出大人
经历那七年,无论是心性还是外表都和以前样。
他伸出只手,从云永昼锁骨缓缓落到他心口,停留在那个始终没有完全愈合伤疤上。
“这里最近还疼吗?”卫桓视线从这处陈伤缓缓上移,对上云永昼双眼,只见他幅度很小地摇摇头,俯下身子轻柔无比地吻下他眉心。
卫桓手依旧没有拿开,指尖摩挲着那处伤口,他知道这四十九根针其实应该出现在他身上,该裂应当是他魂才对。如果不是云永昼替他挡下这裂魂针,又为他招魂,他定回不来。
太可怕。卫桓旦想到这些就觉得胆战心惊,他怕并不是自己无法重新拥有生命,而是他和云永昼有可能就这错过生,再也没有重新开始可能。
他翻过身让云永昼平躺在床上,自己伏在他胸前,亲吻着他心口疤痕。他们谁也没有说话,沉默夜色好像已经将所有话都说尽,那些藏在往昔时光中年少悸动,还有曾经无数次将他摧毁意难平,在这刻都被打磨成温润月光,水样静静流淌在他们躯体之上。
云永昼温热手掌下下抚摩着卫桓后脑柔软头发,温柔得不像话。卫桓也不知道是为什,忽然间就想到他在那些未寄出信里写话。
“你现在还觉得只是喜欢你外表吗?”卫桓趴在他胸口,轻声问道。
“还有什?”
他每说句话,卫桓就能感受到他这具身体微微震动和共鸣,这种感觉令他舒适。卫桓侧着脸望着落地窗外波光粼粼湖面,“看起来好像很擅长拿捏感情,但其实大多数时候都不知道自己心,就像第次遇见你,在对弈场上时候,现在想起来真是太蠢,说那多废话,连自己都不知道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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