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永昼轻轻抓住他手,微微发红手腕被他拉到自己嘴边。
真是没想到,当年两句不合就大打出手小金乌现在居然可以对他这言听计从。卫桓想想都觉得得意得不行,要是有条尾巴,现在估计都已经翘上天。
可他没想到是,云永昼并没有那听话,他没有给他呼气。
而是直接吻上他手腕。
单薄到几乎透明皮肤,被他双唇贴,几乎就要融化。
不着,这才把那个小床拿过去,你要是不喜欢,明儿就换,把那个床送你,成吗?”
他噼里啪啦说大桶,云永昼也懒得理会,撇过眼神,正巧看见那些遮着洞口散尾葵张开些,好像还有对对小眼睛。
“看什?!”卫桓朝着树洞口凶句,“合拢!”
看热闹散尾葵只好悻悻合上叶子,遮住洞口也遮住自己眼睛。
卫桓语气变得比小孩变脸还快,刚刚还凶巴巴,现在对着云永昼又软得要命,“手疼~”云永昼这才想起来自己还抓着他手,于是立刻松。卫桓哎哟叫着,矫情地甩着自己手腕子,“真下得去手,你是喜欢吗?怎这不信呢。”
昏暗树洞,幽微光芒,若隐若现植物清香,切都晦暗不明,只有他吻格外鲜明,鲜明得滚烫。这股热仿佛沿着腕间脉络流淌进他肺腑、他心口,然后攀上脸颊和耳尖,明明只是亲下手腕而已,可卫桓心跳却比刚才吻他时还要快。
“云教官。”
这个称呼自从他们摊牌之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所以此刻云永昼觉得格外陌生,于是攥着他手臂看向他。卫桓眼神渐渐下移,他发现云永昼每次穿这件黑色制服,扣子永远都会扣到最上面,严丝合缝,半点遐念都不留。
他伸出另只手攥住他领口那颗扣子,手指灵巧又不动声色地解开。
“们俩这样,像不像课后偷情啊。”
云永昼眼睛又看向他,副你想怎样表情。
眼看杆子都放下来,卫桓立马顺着爬上去,把自己手腕凑过去,“给呼下。”
“什?”云永昼不理解。
“呼——”卫桓鼓起嘴呼气,“给呼下就不疼,小时候妈就是这弄。”
幼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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