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卫桓就发现自己又说错话
，于是尬笑着给自己找补，“
意思是……前两天……”
小毛球嘤
声，又乖乖跳回卫桓身上，钻进他袖子里。
“不知道还以为养只跳蚤。”卫桓憋着笑，无意识看云永昼眼，他低垂着头，用筷子搅和着剩下面。
他直想不通，这
个小少爷，放着金乌家族顺理成章政客不当，跑去山海做教官。现在居然跟个人类结契，究竟图什
卫桓愣下，不知怎，被他这盯，说话都变得有些不利落，“没、没有，只是好奇，没有期待什。”
他不止次期待过。
上辈子时候无论怎使伎俩耍阴谋，都没能让云永昼喝上口，他只是想知道失控云永昼会变成什样，会不会彻底丢掉自己往常矜贵，会不会更好亲近些。
可不知为何，酒几乎是他禁区，尤其是当他八年前受罚之后，云永昼更是避之不及。
大概是那时候自己丑态令他印象深刻，死也不想重蹈他覆辙吧。
子，又喝杯酒。当人类果然只有这点好，云永昼再也不会拦着他喝酒。
重生以来他记忆似乎总是缺东少西，试着回忆下，卫桓不禁感叹，“上次喝酒，已经是……”
后面话没能说下去，也不该再说下去，于是仰头又灌进去杯。
已经八年。
上次还是在父母头七。
“嘤~”小毛球又次钻出来，趁没人注意跳到云永昼手上。
“你——”卫桓往后厨瞄眼，“你不怕被人发现，把你丢到油锅里炸吗？”
小毛球委屈地嘤嘤叫两声，像个糯米饼样瘫在云永昼手指上。云永昼用筷子夹起根细细面条，送到小毛球跟前，还没等卫桓看清楚，小毛球就吸溜下，把整根面条吸进去。
“嘤~”
“以前怎没发现你这馋……”
“你真不尝尝吗？”卫桓晃晃自己酒杯，果然，变成人类之后怎喝都不会失控，就算是像人类所说“醉”，也只不过是以前那种程度百分之，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他看眼在帘后黑衣小哥，压低声音对云永昼玩笑道，“听说妖怪喝这种酒，会有很强副作用，厉害话还会短时间失去心智，还挺好奇，云教官你这样性格，喝酒会变成什样？”
该不会变成个话痨吧，把平日里不说话统统说出来，像倒豆子样。
云永昼眼神冷冷，那双琥珀色漂亮瞳孔看向他时候透着丝透明水光。
“你在期待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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