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没有错。
卫桓撇过眼睛不去看他。伤口被戳得有些疼,但痛感比想象中轻很多,他努力地保持面部镇定,直到云永昼把该上药都上完。
这是个漫长过程,尽管他也不知道自己在紧张什。
反正卫桓时时刻刻都能为自己找到借口,所以他
瞬间,不知从哪儿刷刷刷冒出堆光锥,呈放射状对上卫桓脑袋,吓得卫桓棉签都掉,“卧槽!”
“不许动。”云永昼淡淡道,“知道怎弄。”
你就不能好好说话吗哥哥啊,吓得差点二度归西。
卫桓深吸好几口气,这才勉强对着面前祖宗挤出个笑容,“好好好,不动。你能把你宝贝们都收回去吗哥哥?”
云永昼抬眸看他眼,光锥后退些,包围住他们俩,但没消失。卫桓搞不懂云永昼在想什,不放心他?那为什要圈养个陌生人,脑子有病吧。
医用胶布,认真地低头撕开个头,拽出来段。
这是他重生以来,第次与熟悉人独处。
卫桓默默看着云永昼,他睫毛被暮光染得半透明,投射出长长颤动影子,在眼下薄薄皮肤晃动,像夏日在墙面婆娑树影。
想起以前云永昼战斗到激烈时候,眼下皮肤会染上血红色妖纹。虽然他也只见过次。
云永昼又从小箱子里翻出剪刀,把胶布剪下来小段。
难不成这个从小锦衣玉食小少爷有什喜欢照顾别人奇怪癖好?卫桓喉结滚滚,想到自己小时候养死各种花花草草。
不是,活生生个人,有血有肉还有张漂亮脸蛋儿,万被这小少爷养死去找谁说啊!
“别动。”云永昼轻声开口,卫桓这才发现,两人之间距离已经这近。他脸颊,云永昼指尖,中间唯连系就是那支沾满冰凉酒精棉签。
短距离是制造错觉利器,卫桓只觉得云永昼蛰伏血液中火传进这小小棉签中,再点点传到他这边。
所以他脸才会开始发烫。
见他抬头预备把那段往自己脸上贴时候,卫桓终于从美色中醒悟,抓住他手腕,“哎等下。”
云永昼皱眉,看向他目光又冷下来。
“不是……”卫桓有些尴尬地指出,“记得好像应该……先给伤口消毒,然后再上药,最后用这个胶带,”他抓着云永昼手腕晃下他手上那小截胶带,“就是这个,用这个固定纱布……”
尴尬地讲解完,卫桓松开他手,自己伸手去箱子里拿酒精和棉签,“要不还是自己来吧……”
“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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