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祖也觉得卫桓怪怪
，他叹口气，“137研究所人丧尽天良，用活人做实验，如果你是试验品，真没必要帮他们隐瞒什
。”
“
没有要替谁隐瞒。”卫桓现在脑子乱得很，举着镜子手垂下来，“是真不知道，醒过来时候就在那个实验室里，他们在追捕，”他回忆着当晚细节，“是，他们警报广播里确叫试验品。但不知道究竟是试验什。”
阿祖道，“遇到你时候，你刚逃出来？”
卫桓点头，“对啊，刚逃出来没
会儿。”
“那天晚上暗区发生地震
。”莉亚打量着卫桓，“你知道吗？”
“哎哎哎，你别扔啊……”卫桓伸手想把针管夺回来，却在医药箱里里看到面镜子，狭小镜面映照出他脸。
卫桓瞬间浑身僵硬。
这怎可能！？
他慌乱地拿出那面镜子，不可置信地盯着里面那张面孔。
这不是他脸，不是卫桓脸。尽管他在过去就直喜欢保持人类形态，可镜子里却那个人却是完全陌生，看起来就像个十六七岁人类少年。
活不长？
卫桓愣两秒，皱眉看向莉亚，“你开什玩笑？”
连阿祖也头雾水，“对啊，他、他现在不是好端端吗？”说完揉把卫桓手臂，又拍拍他大腿，“这也没缺胳膊少腿儿啊。”
“这个。”莉亚扔给卫桓截针管，“验过，是妖毒。”
妖毒？
卫桓忽然想到自己当时在实验
呼吸开始不受控制地变重。原以为自己复活，只不过暂时失去妖力，到此刻卫桓才知道，这根本不是他身体，这明明白白就是个普通人类躯壳！
不可能。卫桓扯开自己衣襟，颗心彻底沉下去。
曾经那枚自出生就印在锁骨上蓝色九转凤纹，不见。
这确不再是九凤身体。
“你干什？”莉亚细长眼睛露出狐疑，“少在这儿装模作样，老实交代，你到底跟137研究所人有什关系。”
卫桓将那针管放到鼻子下闻闻，果真是妖气味，好像是……
钩吻。
而且是妖心上百年钩吻，这强妖气，恐怕是抽干整株钩吻才会有。握住针管手忽然没气力，人类不清楚也就算，卫桓是妖，对这玩意儿杀伤力再清楚不过。上学时候老师就说过无数遍，钩吻这样毒妖能避则避，轻则身体麻痹，重则重伤难愈。人类碰上必死无疑。
他现在点妖力也没有，不就是个人类？
“别想，你最多还有两星期。”莉亚拿过针管，扔进医药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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