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清哥哥哭得心都碎。”
又来,“你……”
“想亲你眼睛。”
夏习清彻底没辙,只能把眼泪都往他肩膀上抹。
除周自珩,其他几个同组主
这场哭戏拍五六遍,最后遍状态实在太好,导演还特地临时换个长镜头。
“好,这条过。江桐辛苦。”昆城从监视器那头过去,拍拍夏习清肩膀,“习清辛苦,终于杀青。”
片场女工作人员好多都被夏习清情绪感染,个个上去给他递纸。
“习清好可怜,哭得都想哭。”
“就是,都不敢看正片,这是跟过最虐个组。”
。]
程启明将那张纸接过来,仔细地看好久,最后也只能点点头。
“好。那就等他稳定下来,们再谈这些。”将那张便利签收在西服口袋里,程启明站起来,“先走,明天会叫人送些水果补品来。”
江桐匆忙站起来,对着程启明深深鞠躬,直到他走很久,江桐才直起身子。忙上午没吃饭,头有些晕,他连忙扶着墙坐下,从口袋里拿出根棒棒糖。
之前他逼着高坤戒烟,高坤就只能去外面买那些块钱根棒棒糖含在嘴里,偶尔也去给他买些。
哭得太狠,有点喘不上气,夏习清深深吸口气,转头就看到周自珩,吓跳,他手里捧着大束红玫瑰,笑着朝他走过来。
这画面,让他下子回到之前和周自珩起拍杂志那天。
夏习清发怔,“你从哪儿买……”
“恭喜杀青。”周自珩笑得温柔,将花递给他,这大束花,拿着脸上臊得慌,夏习清接过来立刻给身边笑笑,谁知这家伙直接把抱住他。原本就是杀青,这些在外人眼里也都是在正常不过事,更何况全剧组都知道他俩关系好。
借着拥抱劲儿,周自珩凑到他耳边低声说。
江桐低下头,满脑子都是之前他还健康样子,生龙活虎,给他修自行车,跟在他后头送他上夜班。他慢慢地剥开糖纸,将那个晶莹剔透糖球塞进嘴里。
不知怎,眼泪就是止不住,江桐看眼走廊过道护士,抬手悄悄把眼泪擦,可刚擦没多久,泪珠又往外涌,江桐又用手掌去抹,可就是控制不。他学着高坤样子将糖球嘎嘣嘎嘣咬碎,糖太甜,甜得发苦。
含着嘴糖碴,江桐个人孤零零地坐在长椅上,哭得抬不起头。
镜头渐渐地拉远,将整个医院走廊都囊括进去,个长镜头,塞下个有喜有悲小人间。
“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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