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完全忘记,那天晚上不要命实际上是他自己,缠着做个不停也是他。
说是不期待,可夏习清下楼时候还是想着,万周自珩就在楼下怎办,万他就坐在沙发上呢,他得打起精神别跟个被强·*小雏儿似,硬气点,就当是换换口味。
可周自珩并不在楼下,夏习清只看到沙发上叠好他穿过来衣服,还有凉掉牛奶。
人家可是大明星,这种程度已
身上换干净睡衣,这张床这间卧室也不是他想象中那混乱,可夏习清却觉得更难过,他是不是应该庆幸昨晚上他人是周自珩,至少他那颗善良透顶心会让他足够温柔,足够体贴,不至于令自己太过狼狈。
嗓子干渴到快要着火,他试图撑着身子起来,却发现自己浑身酸痛,骨头都要散架。低头看看自己,胸口青紫吻痕连成大片。夏习清几乎不敢回想那天晚上发生荒唐事,周自珩像是变个人。
他直重复着那句话。
[你只有个人。]
怎可能,他只要愿意,他可以有好多好多人。
们之间就到此为止。
[周自珩,们有关系吗?]
[们开始不就是玩玩。]
[现在受够你。]
他无法揣测出夏习清说出这些话是用怎样心情,但他想象得到过去夏习清是如何唾弃那些将真心献给他人。他们定也听过这些话吧,或许是更难听更直白。
好多好多,多到数不过来。
头疼得更厉害,想回家,这张床充满周自珩气味,让他晕眩不已。费力地忍痛坐起来,夏习清两条腿都打颤。
不敢相信,他夏习清竟然真让个男人上,而且是求着被上。自尊心磨成粉碎,他不敢去回想那天晚上细节,简直就是个予取予求废物。
坐好会儿,等到缓过劲儿来,夏习清才扶着墙壁下楼,每步都走得艰难,两条腿抖得厉害,心里忍不住骂他。
妈周自珩也太猛,二十岁小年轻做起来真是不要命。
周自珩伸出手指,轻轻地触碰着夏习清鼻尖小痣,缓缓地靠近,在他额头印上吻。
他为什会迷恋这残酷人。
夏习清不知道自己究竟睡多久,醒来时候头痛得要命,视野里并不是想象中那明亮。意识还没有完全恢复到这具身体上,可他第反应是伸开手臂试探。
没有别人,只有他自己。
夏习清觉得可笑,他极力地嘲讽着那个期待过剩自己,妄想什呢,不就是被他周自珩睡,他们之间除**关系,还有什别可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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