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自珩试探性地问道，“小时候经常吃？你妈……”
“
妈不做饭
，她手只会用来鉴赏名画。”夏习清语气冷下来
些，“她是个油画收藏家，当然，是说这里没犯病之前。”他笑着用食指指
指自己太阳穴。
关于这个话题，周自珩知道是雷区，就算好奇也没有继续问下去，但他愿意开口说，对周自珩来说已经是莫大惊喜。
夏习清自己把话题转回来，“小学时候，家里做饭阿姨很会煨鱼汤，因为老家在武汉，长江边上，天天都吃鱼。不过小时候是那种吃饭很挑食小孩，然后她就会用鱼汤淘饭给吃，然后坐在旁边给把鱼肉刺都挑出来，放在饭上。”
“然后呢？”
这样看起来就没那
孤单。
这样想着，夏习清低头看着碗里鱼汤，汤色是漂亮番茄红，暖黄色灯光下照得汤面波光粼粼，香味窝心得很，他端起来尝口，浓郁番茄香气混合着黄骨鱼鲜甜，入口滑顺香浓，喝口胃就暖起来。
周自珩像是很紧张样子，“怎样，好喝吗？”
夏习清没说话，口气把那小碗喝完，又把空碗递过去，“还要碗，给舀块鱼。”
看着周自珩高兴地给他乘汤，又从陶瓷汤锅里给他舀个大块鱼肉，用筷子把明显刺都捡出去，夏习清鼻子有点酸，他揉揉，夹口糖醋排骨塞进嘴里。
“没然后。”夏习清低头吃几口饭，“她后来生小孩，工作辞。”
周自珩伸长手，揉把夏习清头发，“什时候想吃，什时候给你煮。”夏习清不喜欢被当成孩子，他把抓住周自珩手腕，表情不悦地警告，“你别副照顾小朋友样子。”
“不是啊，是觉得，”周自珩用被他握住手摸摸夏习清侧脸，“既然不喜欢个人吃饭，你也不喜欢，们偶尔也可以像这样凑个伴。”
他说着违心话，只是不希望自己太过急切，吓走这只小猫。
夏习清松开他手腕，他想直接拒绝，这种搭伙过日子即视感让他觉
“你别口气喝，等会儿吃不下饭。”
“又不是小姑娘。”夏习清嘴里嚼着排骨，“这个排骨好吃，脆脆，跟许其琛做那种不样。”
“炸过。”周自珩换个碗给他盛饭，谁知夏习清接过米饭就泡在鱼汤里。
“这样吃对胃不好。”
“天天这样吃是不好，顿没事。”夏习清用汤匙舀勺饭塞进嘴里，满足得眼睛都眯起来，“好多年没这吃过，汤饭太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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