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嘛这关心酒店洗手间?”男人上洗手间恶趣味就是开黄腔,“怎,喜欢玩这刺激?”
十指相扣那只手被夏习清握得更紧,胸膛贴上胸膛,种力量上拉锯。但他眼睛是软,洒满明亮柔情。
就是这双带着强烈暗示意味眼睛,让周自珩没办法不像那些过往受骗者样,认为夏习清真饱含爱意。尽管他知道这不是真。
“酒店洗手间算什。夜店比较刺激,上次喝得迷迷瞪瞪去上厕所,隔壁那个声音大得,去,简直是现场直播,叫得那叫个浪。”
或许是因为听见他们对话,夏习清另只手开始不安分举动,从周自珩黑色衬衣下摆,直到皮肤肌理。那个原本应该轻描淡写吻也变得
这轻句话,轻得夏习清抓不住它。可它忽然又变得那重,狠狠地砸进心口,怎也弄不出来,深深地陷在里面。
流浪猫畏惧人类,玫瑰畏惧靠近那只手。
夏习清畏惧温柔。
因为温柔是世界上唯件战无不胜武器。
“可以吻你吗,现在。”
捡就让你捡?挠得你满手是血。”
“没关系,这是必要代价。”周自珩唇角勾起个温柔弧度,轻轻用额头磕下夏习清额头,继续说着之前话,“还比如,看到朵漂亮玫瑰花被困在荆棘丛里,也会有保护欲,想把他救出来。”
“离开荆棘对玫瑰来说是好事吗?”夏习清抬眼看着他,眼珠蒙着水汽,是刚才还没消化完眼泪。
“是因为他想离开,才去救他。”
“你怎知道?”
又是这诚恳发问,夏习清觉得自己还是被打败,他甚至是不自觉地苦笑,“所以还是想接吻?”
“嗯。”周自珩又飞快地摇头,“不是,不是你想得那样,是想……”
洗手间门口忽然传来声音,周自珩还来不及让自己解释戛然而止,就被夏习清用个吻封住慌乱心。
“这个酒店公共洗手间条件还不错。”
陌生人声音。
“当然知道。”周自珩笑起来眼睛弯弯,是他最孩子气体现。
周自珩逻辑永远奇怪,但永远有说服力。夏习清被他说得没脾气,又问道,“再比如呢。”
“不比如,身为个理科男,贫瘠比喻能力到此为止。”周自珩偏偏头,又啄口夏习清鼻尖上小小痣。
他眼睛亮亮,似乎觉得自己笑起来太过幼稚,又刻意收敛些,显得更加郑重诚恳。
“有且仅有夏习清,才会让产生保护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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