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场好梦,好到醒来记不清内容。
再次睁眼时候,周自珩已经走。被子里空荡荡,他伸手探探,床上只剩下他个人。令他最最惊讶是,他全身都被换上新衣服,暗红色连帽卫衣,丹宁牛仔裤,甚至连袜子都给他穿好。
夏习清想不通
“如果让知道你还跟别人厮混,”他声音沉如深水,每个字都没什情绪波动,“会弄死你。”
这句话从他嘴里说出来效果简直比字面意义可怕万倍。谁说都好,可这个人是周自珩,是那个善良头顶又充满悲悯心理想主义者。
夏习清被吓跳,脑子都快转不动。他只能勉强将这视为周自珩对自己混乱私生活不信任,能理解,这种事不是开玩笑。
为安抚,他抬头亲亲周自珩下巴。
“遇到你之后再也没把任何人放在眼里。”夏习清手抚摸着周自珩侧颈线条,像是在抚摩件完美艺术品,“你觉得谎话连篇,不否认。但这句是真。”
,们就保持这种关系吧。”
他说出这句话时候,觉得自己简直就是个傻子,这算什,长期炮友邀请?
“算,万没两天就腻呢。”他刻意加句,“还是……”
话还没有说完,听见自己头顶传来低沉句反问。
“你不怕喜欢上你吗?”
周自珩希望是真,在这刻甚至病态地希望他眼睛坏掉,辈子真只能看见自己。
他忽然就能理解那些痴恋于收藏人。
这刻,他多希望怀中这位艺术家可以变成自己个人艺术品。没有思想,没有行动力,没有那颗莫测心,只能静静地向他展示自己美。
太可怕。周自珩不敢相信,自己居然会产生这样病态想法。
夏习清没有等到周自珩回应,他太累,过激释放和前夜烈酒掏空他身体,周自珩怀抱又那暖,让他很快陷入梦里。
夏习清先是怔怔,随即又笑下,笑声好听极。
“不会,是什人你最清楚,骗不到你,你也不会喜欢。”他语气笃定,在周自珩侧颈印上吻,不知怎,像是找到诱惑底气,“现在这种关系很好,稳定又安全。”
周自珩没有说话,在夏习清看来是种默认。
真是奇怪,对于周自珩默认,他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或许周自珩只是时情难自抑,才会陪他堕落次。但这没关系,有第次就有第二次,再崇高品性也受不住低等动物感官刺激。
过很久,他终于听见周自珩再次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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