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十秒过去，瓶口最终慢慢悠悠地停在
夏习清
面前。
“习清！习清！习清……”商思睿彻底醉。
夏习清
副认命样子，脚尖碰碰对面商思睿，“你想问什
问题？”
晕晕乎乎商思睿傻笑着，有样学样地复述遍夏习清话，“你想问什问题~”
周自珩拿着筷子尾敲下他脑门，敲得商思睿捂着脑袋哇哇乱叫。
“六岁。”
商思睿尖叫起来，“卧槽！周自珩牛逼！你开窍也太早吧！”
周自珩烦躁地抓抓头发，“根本不能算是恋爱，就是
当时头次去演戏，特别紧张看见镜头就发抖，又是在公园里头拍，人很多，拍好几次都没办法过，休息时候偷偷溜，遇到个女生，她照顾下，还给叠……”他忽然顿顿，“鼓励来着，要不是因为遇到她，可能就没有演戏。”
夏习清忽然笑起来，可更像是皮笑肉不笑，“女生？多大女生？”
“妈呀这是什神仙剧情，青梅竹马啊！”商思睿咯咯咯地笑起来。
时间，没人对输掉游戏夏习清提问，气氛忽然冷下来。其实周自珩脑子里瞬间闪过很多很多问题，直以来他对夏习清都是无所知，就像商思睿说，他明显就是个有故事人。
可他问不出口。
“都不问是吧，那自己罚酒。”夏习清特加垂着眼睛，睫毛在酒店暖黄色灯光下微微颤动，他拿起倒满伏特加酒杯，仰头刚要灌进去，就听见周自珩延迟过久发问。
“……为什怕黑？”
周自珩踢他脚，“比高很多，估计是姐姐。”
“姐姐？”商思睿笑得更夸张，“哈哈哈哈哈哈越来你取向是年长女性啊！”
“取什向啊。”周自珩不耐烦地用手抓住那个酒瓶，想尽快拜托这个问题，“行吧，归转。”
夏习清居然没有拿这件事来嘲笑他，只是坐在边慢条斯理地吃着东西。这让周自珩有些意外，可他也懒得多想，估计这种小孩子故事对他这样身经百战老手来说根本不入眼，连笑话都算不上吧。
手腕发力，酒瓶下子转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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