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神情,像极个饱受折磨瘾君子。
“是你说不怕。”
强迫地伸进来,□□与侵略合为体。在他眼里,吻本应是这个世界上最温情东西,此刻却成为夏习清攻城略地武器。
夏习清也觉得自己疯,他就是想要这样做,心里欲念急切不已,像是持刀劫匪,逼迫着身体做出切可以满足他行动。舔舐,纠缠,吮吸,他越是贴近,越是渴求更多,无论周自珩如何推着他肩膀,他都不愿意舍弃,反而想要靠得更近。
两个男人之间亲吻,场决不出胜负拉锯战。
温度在亲密摩擦和急促呼吸交换间疾速上升,将他香水里浓厚麝香气息烘得更重。明明是个情场老手,可夏习清在周自珩抗拒之下变得慌乱,毫无章法地含着他唇舌,但看到他隐忍眉眼却又勾起更烈火,烧得自己浑身发烫。
周自珩皱着眉,夏习清手像是滑腻冰凉蛇,蹭过他喉结蜿蜒向下,从黑色风衣滑进去,他猛地惊醒,用力地捉住夏习清手腕,可无论他多用力,对方就是死不悔改,不肯罢休,甚至分腿跨坐在他身上,企图压住他。
简直是疯!
昏头转向之时,夏习清忽然感觉口腔里弥漫出腥甜气味,延时疼痛让他不禁皱眉,动作迟缓起来,周自珩趁势反身将他压倒在身下,将他双手握住,死死地按在沙发上。
他不住地喘息着,浓密睫毛挂上迷濛汗珠,视线里夏习清和以往不同,苍白脸色因为情绪激动染上些许潮红,被自己咬破嘴唇渗出鲜血,伤口里像是绽放出某种色泽绮丽花。
“你疯……”周自珩喘息稍稍平息,胸膛仍旧起伏,掩盖不之前悸动。
夏习清却忽然笑起来,齿间都染上鲜红,“本来就是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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