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习清冲他翻个白眼,就他那手艺,也就这缺心眼傻小子吃得下去。不管他怎说,夏修泽就跟牛皮糖似甩不掉,夏习清没办法,只能先开车带他回自己新房子,身上衣服半湿不湿贴着,他早就想换下来。
上楼时候夏修泽就路叽叽喳喳没个完,倒豆子似给夏习清讲最近趣事儿,也不管夏习清笑不笑,自己笑得见牙不见眼。
“这个房子好酷啊。”夏修泽知道这电梯是直通房子,不会有别人,于是出电梯就抱住夏习清胳膊,“以后能常来吗?可以来你家做作业吗?有好多题都不会做。”
夏习清路上推开他太多次,累得半死,也就任由他抱着搂着,自己只想赶紧开门进去休息,“你不是考年级第三吗?”
“那、那下次想考第啊。”夏修泽晃着夏习清胳膊,“可以来这边做作业吗?哥哥你现在没有男朋友吧,不会打扰到你吧,可以来吗?可以是不是?”
就会想到自己悲惨到笑不出来童年。
他时常以这个孩子取乐,从来不曾把他看作自己亲人。直到有次,夏习清看见他被夏昀凯用高尔夫球杆打,那幕,简直是看到当初自己。
于芳月和夏昀凯之间争吵不断,就像当初夏昀凯和他母亲样,为外面女人争吵,为钱争吵,为推卸责任而争吵。夹在中间夏泽修,几乎在重蹈自己当年覆辙。
说不上为什,夏习清开始对他产生同情,大概是自己小时候生活实在是太恶心,不想再看到个和自己样在这种畸形环境下长大人。
那种感觉就像是照镜子,叫人难受。
什男朋友,他哪里有过正儿八经男朋友。
反正小孩儿最好糊弄,如
家长会开时间不算长,夏习清别不说,特别能装,在老师面前给足夏修泽面子,装出个三好哥哥样子,温文尔雅,关心弟弟,完事还特意跟老师交流弟弟最近学习和生活,再三感谢老师照顾。简直不能再正经。
出来时候雨下得更大,还没走到门口夏习清脱下西服外套正要盖在头上,发现夏修泽背着大书包站在教学楼楼门口,手里拿着那把伞,耷拉着脑袋配上墨绿色校服,活像棵被雨淋蔫儿小韭菜。
听见皮鞋声音,小韭菜下子挺起来,转身看到夏习清之后露出个灿烂笑,跟小狗见主人似跑过来,“哥!开完是吗?好饿啊。”
“回你自己家。”
“家里没人给做饭啊。”夏修泽晃着他胳膊,“哥,想吃你下面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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